余莫莫名,想不出來自己就去換個衣服的功夫,哪裡又得罪他們倆了。
都乖乖做個工具人被你們拉到中間當吵架由頭還不行,怎麼了,炮灰也是有人權的好麼?
這會兒邢回倒是提了個合余莫心意的提議,他讓余莫提出懲罰兩個人的方法。
干擾了練習時間,邢回之前作為隊長也會懲罰,多是跳幾遍或是做仰臥起坐之類的,這會兒卻把權利交到了余莫手裡,大概是因為整件事裡他最無辜。
邢回剛說完,路一川和夏萊新兩個人眼神更是緊盯著余莫。
余莫覺得他們這是在威脅自己,不要給太狠的懲罰。
對於邢回居然會聽從自己的意見,余莫也有點驚訝,不過想想邢回其實在某些事情上公私分明的很,也就不奇怪了。
並不為兩道目光所動,余莫伸伸懶腰,就讓一川和夏萊新像罰站一樣面對面各站舞蹈室兩頭,等他倆站定以後,余莫又讓他倆開始直線地往前走。
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路一川和夏萊新這會兒倒還是聽話的遵循他的話去做。
直到他們倆發現越走越近,而余莫都沒有讓他倆停下腳步的時候,身體表情不由得僵硬起來。
邢回沒什麼表情,卻是看了一眼余莫。應斯年似乎也猜到了什麼,眯起的眼裡泛起了笑意。
徐玉良扶眼鏡咳嗽,旁邊的幾個助理已經互相掐胳膊壓抑叫聲。
直到路一川和夏萊新面對面站著,就差一步的距離了,兩個人也要出聲了,余莫才做出下一個指示:「好了,伸出你的雙手,擁抱一下你親愛的隊友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十分正經。
本來並不想動的路一川和夏萊新,扭過頭看到他期待的表情時,動作比腦袋先動了。
等路一川和夏萊新忍耐著表情擁抱一秒又迅速分開的時候,余莫率先為他們鼓掌,一邊道:「這個懲罰告訴你們,要學會相親相愛,明白了嗎?」
他說的太正直,一副很為你們和好如初高興的樣子,連笑意都無比可愛。
除了邢回,其他人已經笑出內傷了。
余莫這幅模樣,一點兒也看不出他這樣做是在打擊報復,更看不出他是在惡作劇。
可偏偏是這樣,越讓人覺得好笑。
他好像真的很認真的想出了這個方法,要讓兩個人懂得相親相愛。
實際上這裡面到底有沒有惡作劇一下路一川和夏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