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節目舞台的溝通,大致框架是邢回和公司去協商的,而剩下的細節部分,會在彩排的時候,成員自己與工作人員溝通去添加或刪減,例如自己需要在自己的部分想要怎樣的一個燈光效果。
余莫知道這點的時候,躺在床上,半天睡不著。
新歌的舞蹈他早就熟記於心,整個團一首歌下來的隊形也都很清楚,但他知道,一個人若想被觀眾記住,總要製造記憶點。
他不能光依靠原有的這些,規規矩矩的表演完,既然可以有個人發揮,他要想一想,到了他的部分,應該怎樣讓觀眾更專注他。
想到什麼,余莫自己都沒發覺的彎起了眼睛。
新舞台彩排之前,余莫就去看了夏萊新一次,還是那種站在門口,隔著距離禮禮貌貌,彰顯了一下人文關懷了就走了,夏萊新想留他他都沒聽。
留下幹什麼,小情侶談戀愛就不要拉他了,放過他。
因為知道有應斯年照顧他,加上也不想打擾人家「未來兩口子」,余莫覺得自己可謂是十分小心了。
不過他關門的時候總覺得好像聽見了應斯年的笑聲,不過對應的夏萊新的生氣的聲音。
余莫:這生病了還能打情罵俏,不愧是你們。
對夏萊新生氣是不是和自己有關完全沒有任何想法,他這麼有禮貌了還來看熊孩子了,關心都送到了,怎麼也不可能是和他生氣。
事實也確實如此,夏萊新生氣的不是余莫來了就走,而是認為就是應斯年杵在那裡,才導致余莫看了一眼就放心走了。
放心什麼啊?應斯年這人這幾天待在他這裡永遠坐在那裡干自己的事情,剛剛聽到余莫來了,才裝模作樣的當著余莫的面,給夏萊新倒了杯水。
要知道這幾天夏萊新故意使喚他給自己拿東西倒水,應斯年永遠是在那裡悠哉的看書,點點頭說等下,結果每次等到夏萊新渴到要罵人了,他才倒了杯水放在夏萊新旁邊,還讓他生病期間不宜激動。
余莫一走,夏萊新就道:「看來莫哥是一看到斯年哥在這裡,就想走了。」這人面獸心的,就當著我莫哥的面裝好人,以為這樣我莫哥就會喜歡你?呵,做夢!
余莫走的太快,剛倒了水,還沒把水杯放到夏萊新床邊的應斯年,聽到這裡,搖搖頭笑了,轉了轉手裡的水杯:「看來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水也不用喝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均又馬上挪開眼。
余莫以為的什麼打情罵俏,壓根不存在。
因為新舞台回歸前公司都會留給他們的幾天休息時間,余莫這幾天都在宿舍的練舞室練習了。
因為如此,所以余莫這期間見到路一川的機會更多。
一開始余莫是想避開其他人練習的,結果路一川也不知道怎麼,總是會和他同一時間段出現在練舞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