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莫擦乾淨了那隻傷到了一點的腳,準備先穿上襪子的時候,就聽到應斯年的聲音:「等一等。」
已經把漁網拿到了那邊,去而復返的應斯年手裡不知道拿了個什麼,在余莫面前蹲下來。
「怎麼了?」余莫有些疑惑的瞧著他,看清他手裡的藥膏:「你怎麼有帶這個?」
「東西很小,藏一下就好了。」應斯年笑的溫文爾雅,半點不覺得瞞過了節目組帶了額外的東西有什麼不對:「而且我想節目組這點還是會通融一下的,受傷了可就麻煩了。」
他說完,還看了一眼旁邊的攝像機器,很明顯是在對節目組的人員說。
反正歷來也不是沒有私藏東西成功的嘉賓,雖然少,但能逃過節目組的搜查,也算是一種本事。
余莫倒不是吃驚應斯年會瞞著節目組帶了額外的東西,畢竟應斯年又不是什麼三好學生的性格,可是他會拿出來給他用,就讓余莫感覺有點驚訝了。
這種小傷,他以為應斯年並不會在意的。
畢竟他又不是邢回或者夏萊新。
可是應斯年不僅拿了,他還把藥膏擠到了指腹,抬抬下巴,示意余莫把腳伸過來一些。
余莫本來不想看懂他的示意,畢竟讓應斯年給他抹腳傷怎麼想都有點奇怪。
可是應斯年面上不動聲色,手卻不容拒絕伸過來輕輕按住了余莫的腳背,讓他不能脫離的同時,將指腹的藥膏抹上了那道明顯的紅痕上。
這藥膏是治許多外傷的,只是剛抹的時候有些火辣辣的痛意,余後才會清涼,應斯年注意到余莫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腳趾還絞緊了一下。
在那瞬間,只覺得心裡也好像被什麼絞緊了一下似的,讓應斯年忍不住從按著變為輕握住余莫的腳裸,觸手一片細膩溫潤的皮膚肌理,讓他覺得自己仿佛握住了一塊溫玉,令人愛不釋手地下意識的想要摩挲。
不過觸及余莫疑惑的眼神,應斯年定了定神,鬆開了手,仿佛方才短短十秒的動作只是探觸他傷口一樣:「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傷到。」
余莫沒多想,只覺得那裡沒那麼刺痛了,覺得應斯年這藥膏挺管用的:「噢,沒有,謝謝你。」
——我的崽...好單純。麻麻好擔心你被壞男人騙走
——塗個藥膏而已,為什麼摸jio?
——為什麼方才我愣是覺得整個畫面有種澀. 情,媽耶我不純潔了
——不知道為何我腦補出了剛上岸的美人余還站不穩,癱坐在地上碰到了給他塗藥膏順便動手動腳的王子,嘿嘿嘿
至於後來看到這播出情節,夏萊新和應斯年倒是唇槍舌戰了一番,說他端的是會裝模作樣不愧是假紳士云云,圍觀的余莫只覺那一陣醋意滿天飛,也不知道為什麼應斯年還笑得出來。
仿佛夏萊新的諷刺對他來說完全不具有傷害性,余莫只能把那認為是應斯年對夏萊新的包容。
現下余莫沒多想,就只多問了句:「這藥膏你剛剛藏哪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