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不動他,這個人的工作也多半保不住了,白越瀾那個人可不是什麼善良的人。
什麼善後啊,他現在可是在小莫哥身邊呢,不能給小莫哥惹事。
坐上車的余莫見「身手好的大哥」不見了,晃了晃頭,轉頭就又忘了。
他暈的很,所以被扶著躺倒以後是枕在白越瀾膝蓋上都不知道。
只覺得這枕頭好像有點硬硬的。
白越瀾一個手支著下巴,低下頭看余莫,一手則是有一下沒一下撥弄著膝蓋上余莫的頭髮。
余莫的發尾微卷,所以白越瀾也時不時勾著他的發尾卷一卷,這麼無聊的事情,他卻不見無趣。
玩完了頭髮,他又戳了戳余莫的臉,挺軟,白越瀾又禁不住多戳了兩下,被閉著眼睛差點快睡著的余莫用手不耐煩的撥開了。
誰這麼煩,打擾人睡覺。
白越瀾看他的樣子,悶笑了聲,不過好歹不再動余莫了。
看他睡得不大舒服,還拿起車內的枕頭,放在膝蓋上,讓余莫枕住。
見余莫不再皺著眉頭,仿佛舒服了許多,還蹭了蹭枕頭,白越瀾忍不住把虛虛手放在了余莫臉頰旁。
這次他沒直接碰余莫,而是等余莫的臉自己碰上來。
白越瀾很耐心,直到余莫終於轉了個臉,臉頰貼上了自己的手背。
余莫因為酒精而有些熱的臉頰,碰到白越瀾微冷的手背,覺得很舒服,下意識的蹭了蹭,很輕的那種。
白越瀾只覺得自己的心尖仿佛也被羽毛輕輕搔過似的,讓他手指抽搐似的蜷縮了一下,讓他手往一邊挪了一下。
而他手一動,就離余莫臉頰遠了一點,余莫動了動腦袋跟了過去,這次是鼻尖碰到了白越瀾的手背。
忍了又忍,白越瀾最後還是沒忍住,輕輕勾了一下余莫的鼻尖,看余莫不適應的退開了些,白越瀾低笑。
壞孩子..
原來是只許自己親近別人,不許別人親近你啊。
白越瀾看了看外面的夜景,最後對司機道:「回宅子。」
於是本來開往余莫宿舍的車子在前面調頭,開往了上一次余莫去過的宅邸。
....
在島上的帳篷睡了五天,余莫都睡得不咋好,節目中自然是沒表現出來的,但實際上他都睡得不沉。
於是喝了酒,也難得睡了一個很沉的覺。
就是第二天一睜開眼,發現入目之處是陌生的臥室環境,讓余莫以為自己還沒睡醒。
他昨天不是和白越瀾吃飯了嗎?這裡是哪兒啊?
余莫努力回想,只記得自己昨晚喝了酒以後,隱隱約約看到有人揍人了,然後呢?
以前一喝酒也是這樣,醒過來什麼記憶都不太清楚,但他本來就不怎么喝酒,所以這種事發生的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