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能吃夏萊新的,也不能吃他的啊,不然夏萊新吃醋暴走找誰說理去?
余莫沒看到應斯年淡下的笑容,起身去廚房自己找吃的了,不過他很有禮貌地對夏萊新說了句:「謝謝,我還是自己弄早餐吧。」
夏萊新自然不會對余莫說什麼,只能看著余莫自己進了廚房。
不過他轉頭就把炮火對準了路一川:「不過一川哥,你難道不應該為昨晚的行為給莫哥道個歉嗎?」
聽到這話,路一川奇怪道:「嗯?我昨晚做什麼了?幹什麼要和余莫道歉?」
外面忽然安靜下來。
余莫在廚房裡聽到他們的對話,完全不知道夏萊新怎麼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好的大早上,還給不給人好好吃飯了,非要開修羅場是不是!
余莫把吐司烤好,倒了杯牛奶,決定這個時候不出去了,還是等徐玉良來吧。
誰知道他正準備拿烤好的吐司,邢回就進來了。
他手上拿著瓶果醬,看著余莫,走過來擰開放下,又洗了洗手擦乾,拿起了余莫的那片吐司。
余莫懵逼地看著他的手,這是醋上頭來了?可是搶他吐司是不是太奇怪了點兒?
邢回卻拿起那片吐司,開始給它...抹果醬?
余莫眨了眨眼睛,過分了吧,他也喜歡吃果醬,故意的嗎?
剛想到邢回居然會有這麼幼稚的搶食行為,卻見邢回抹好果醬以後把吐司遞了過來:「覺得還有點燙就慢點再吃。」
他說完,頓了頓,又說是:「舌頭呢?」
余莫懵逼地接過了吐司以後,聽到他沒頭沒尾的話卻明白他的意思:「噢,舌頭沒事。」
是因為昨天的事情?
可是這抹果醬的行為...
不等余莫思考邢回這個行為背後的意思,不知道何時也進來的應斯年斜靠在廚房門口,微微挑眉,問:「什麼舌頭?」
他話這樣問,目光在邢回身上又轉到余莫身上,最後落在了余莫紅潤的唇上。
余莫和邢回發生了什麼,才會問舌頭這樣的問題。
方才夏萊新提昨晚路一川的事情,已經讓應斯年心頭有些不舒服,但那種不舒服,卻遠比不上現在。
余莫一聽應斯年那有點不對勁的語氣,就知道他怕不是誤會了。
這個人腦子裡也太多不正經的東西了吧?
不過書里應斯年好像本來在床上就是比較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