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壞的熊孩子一放開路一川,笑的更真了一點,跑來和余莫說:「莫哥,我剛走了一遍,應該扎不到。」
他說著,就看到余莫已經脫下了鞋襪,又挽起了褲腳,露出了肌肉緊實皮膚光滑的白小腿,而常年不見光的腳背都比人白一個色號。
余莫脫了鞋襪,一抬頭就看到夏萊新突然卡殼,看他盯著自己的腿:「怎麼了?」
夏萊新結巴道:「沒,沒什麼。」
倒是後面走過來的路一川愣了一下,有點控制不住音量的問:「你一個男人腿怎麼一點毛都沒有?」
不是,他只是想說為什麼余莫的腿這麼光滑,結果一說出口卻好像在說余莫不像男人。
果然余莫也誤會了他的意思,無語地看他一眼:「我本來體毛就不多,而且我做了雷射。」
這是以前的「余莫」做的,余莫也沒什麼好避諱的,脫個毛而已。
路一川難得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倒也是乖巧地「噢」了聲,本來落在余莫身上的目光也不自在地移開。
因為一看著余莫,他就忍不住想到他親過他。
余莫卻覺得沒和他抬槓的路一川有點不太正常,他還以為他會回「我怎麼知道我本來也不注意看你有沒有。」
他們說著,完全沒注意到周圍人聽到他們的話表情變化。
體毛少...要知道人身體上除了腿,可還有其他地方呢。
倒也不怪他們想法容易歪,實在是余莫的長相容易帶來遐想。
察覺到眾人眼光,應斯年笑著轉移了一句:「好了,那邊拍攝導演在叫小莫了。」
見余莫走過那邊,邢回把余莫脫下的鞋子提起,迎著三個人灼灼的目光,往花海的另一邊走。
林瓊追了幾步,說:「給我吧,邢隊長。」
邢回卻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便繼續往前走,林瓊仿佛被這一眼懾到,趕忙垂下眼沒有再伸手,只是等邢回走出一些距離後,看著邢回背影的目光微微暗了下。
真礙事啊。
余莫完全不知道這裡有人為了他一雙鞋子發生了什麼,已經開始認真投入他的拍攝了。
大片的白色玫瑰,聖潔又美麗,走進其中的青年卻遠比風中微微搖曳的花更能動搖人的心神,幾個斜上方的鏡頭中可以看到他挽著褲腳赤著腳,手輕撫過經過的玫瑰花瓣,他就這樣有些漫不經心地漫步而來,似乎還輕哼著歌。
補拍的近景里,余莫的指尖拂過花瓣這個動作,配上他的輕哼,更像是拂過手控的心間,輕輕巧巧地就讓他們渾身酥麻。
而且補拍近景穿插裡面,還有餘莫赤著的腿腳,化了刺傷,再配上余莫那漫不經心走來的畫面,竟然有種凌虐隱忍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