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良看過去,見夏萊新和個守門神一樣站在換裝間的門邊,嘴角一抽:「萊新啊,你這樣站在那裡幹嘛呢?」
夏萊新眨眨眼,仿佛看不到徐玉良那一言難盡的眼神,一臉純良的弟弟模樣:「我給莫哥守門呢。」
他這話說的路一川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真是說的好聽,實際上不知道藏著多少狼子野心。
也不知道剛剛是哪個厚著臉皮,聽到余莫拿著正裝進去時候就嘟囔了句領帶不會系,就想跟進去說幫忙,結果被余莫毫不留情直接關外面了,還賴在門口撒嬌呢,裝,繼續裝。
徐玉良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自然理解不了這孩子的腦迴路:「...這裡就是我們的休息室,有什麼需要你特意守門的?」
夏萊新:「男生之間關係好守個門而已。玉良哥你也太大驚小怪了。」
徐玉良:不,我沒有見過。
他怎麼覺得這孩子最近越來越神經了呢?
在翻著休息室放的雜誌的應斯年笑了一聲:「最近萊新總把和小莫關係好放在嘴上,看來在隊裡終於有了差不多大的朋友所以興奮呢。」
這話乍聽沒什麼問題,但只要想到隊友們在一起已經出道兩年了,夏萊新卻是最近才把「余莫」當朋友,就令人覺出一點點不對味來。
夏萊新臉上表情沒變,射向應斯年的眼神卻帶著一絲銳利,嘴上自然不甘示弱道:「當然了,我和莫哥難得一起上個綜藝關係變親近,也不知道斯年哥和莫哥一起上綜藝怎麼沒這個效果呢?」
注意到應斯年手指微微捏緊了雜誌邊緣,夏萊新知道自己戳到了應斯年的痛點,嘴角挑起一絲笑容。
不過很快應斯年就恢復了那副虛偽的笑容:「關係好不好,可不是只看表面那些,而是了解。」
正當兩個明爭暗鬥之際,聽的雲裡霧裡的路一川:?
不論是以前,還是最近,很少參與他們這些對話的邢回滿臉冷漠的坐在單人沙發上,那樣子,和那晚余莫說「隊內有不和諧關係他作為隊長要處理」之類話的樣子,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不相干。
但是沒人覺得不對,就連徐玉良也早就習慣邢回這樣的隊長作風:只要沒搞出大事影響團隊形象,絕不費心多搭理管隊友一下。
說白了,這四個,內核一個比一個獨就是了。
而徐玉良正想著,就看著換裝間的門被人從里打開,思緒一時像有人突然用一把刀切割開來,令他正在想著東西的大腦變得空白。
徐玉良此刻當然不知道,今天會有如此狀態的人不會僅僅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