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斯年本來也不是真的性格好,或者是害怕失去當紅的身份,他只是一向很懂得且習慣了經營自己的形象,簡直可以說非常適合做藝人,正常來說,他不會輕易地破壞如今得到的局面。
徐玉良聽懂了,意思他之前沒搞事,不過是因為沒有值得他搞事的原因,現在不是了,所以什麼分寸不分寸他通通不管。
徐玉良:「你,現在笑的真的很像個流氓。所以你昨晚也幹了很流氓的事情對吧。」
應斯年不知道自己笑的怎麼就流氓了,但也道:「所以我挨了巴掌不是嗎?」
感覺自己頭髮都要氣著火了,徐玉良正要繼續說什麼,就看到余莫穿著睡衣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走出來,叫了他一聲「良哥?」,徐玉良一肚子的火又被融化了。
結果就看到剛才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應斯年,一下子把雞蛋丟了,馬上起身去到余莫面前,說了句「早上好」,把余莫嚇的一個激靈,直接一個後躍遠離他。
而應斯年還在笑的溫柔的望著余莫,絲毫不介意他把自己見鬼一樣避開,反而還和他道歉:「是我嚇到你了。」
余莫下意識的躲避完,聽到應斯年這樣說,也沒給他好臉色。
但是即便如此,應斯年還是好脾氣的圍著他,問他早上想吃點什麼,然而溫善可親的表情下,對余莫的眼神根本不帶任何掩飾的意圖,帶著顯而易見的灼熱。
那表現,說兩個人昨天發生什麼徐玉良都不信。
好,徐玉良這懸著的心終於還是死了。
余莫感覺應斯年病的不輕。
本來昨晚應斯年倒是知情識趣的沒有在房間睡,搬著被子到客廳來了,不然余莫自己昨晚為了避免和他待在同一個私密空間,也會自己跑客廳來,應斯年倒像是預判了他的預判。
余莫還當他是終於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不該乾的,避免彼此尷尬所以睡客廳來了。
結果看應斯年這樣子,他對昨天的行為,還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
應斯年如果知道的話,估計都要笑余莫天真可愛,他好不容易得到的甜頭,怎麼會以此為恥。
余莫看到了徐玉良一臉天崩地裂的表情,不確定他知道多少昨晚發生的事情,不等他想好怎麼解釋這奇怪的局面,宿醉後的夏萊新也頂著一頭金燦燦的雞窩頭出來了。
看到應斯年圍著余莫,他打哈欠打了一半都停了下來,衝過來把兩個人隔開:「幹嘛呢!」
應斯年被毫不客氣地推到另一邊,余莫卻被夏萊新小心的握住手腕拉到身邊。
結果余莫很快又掙脫了,然後離夏萊新半步遠。
夏萊新震驚,疑惑,看著余莫,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小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