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瓊笑了一聲,顯得有些不屑:「這句話,你還是多說給自己聽吧。」
說完,林瓊就回了房間,半點多餘的眼神都沒再給他們,那模樣和在余莫面前靦腆乖順的樣子,實在是大不相同。
路一川皺著眉:「這林瓊怎麼感覺怪怪的,老覺得他在挑釁我們。」
夏萊新對他的遲鈍無語至極:「你可以先去用冷水灌灌總是發燒的大腦嗎?或許冷靜下來你就能知道答案了。」
路一川眼看著就要因為夏萊新的話發飆,卻被邢回打斷了:「夠了,這麼晚了,你們想要把余莫吵下來嗎?」
他見余莫已經回來,也不想繼續在這裡和幾個人干坐,只訓斥了一句就回房間了。
應斯年也回房了,走之前倒是好心地回答了路一川:「因為他的心思和你,和我都一樣。」
夏萊新冷哼了一聲:「總是裝著一臉無辜靦腆地跟在小莫哥身後,實際上狼子野心。」
路一川看他振振有詞的樣子,心想:嗯,罵的好,感覺這句話和你自己也挺搭的。
不過他沒說出來,不是怕了和夏萊新吵,而是邢回方才提醒了,等下又把余莫吵到了。今天他已經很累了,自己得體貼一點。
不僅如此,路一川還提醒夏萊新:「行了,你這樣背後罵有什麼用,下次記得當著余莫的面罵他啊!」
夏萊新看著路一川這拙劣的挑撥:神經,你怎麼不干?當我是傻瓜嗎?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同時嫌棄地扭開了頭,受不了地各自回了房間,現在他們只要一想到對方是自己情敵就兩看兩相厭,都不會想待在同一個空間。
只不過在余莫面前,才能勉強忍住厭惡罷了。
這也讓這一次出國拍攝團綜起看上去順利了不少,最起碼沒有人打架或大吵耽誤行程了。
余莫在坐上回去的飛機時,心裡不由想到這一點。
當然他也不是傻子,幾個男人明里暗裡互相排斥,夾棒帶刺的交流,他都看在眼裡,也再不會將之當做打情罵俏了。
如果是剛開始的時候,就算看見,他也會當做沒看見,畢竟不在鏡頭前,不影響這個團隊的名聲,他們想怎麼掐又不關他的事。
但現在他偶爾也會插上一兩句,緩和下氣氛,因為....當他們圍著自己說些若有若無爭寵的茶味兒語錄,還有幼稚的舉動的時候,余莫只覺得...
好丟人啊,求求你們都消停一下,閉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