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沒有力量以後,很快便無法藏匿自己行蹤,很快被抓捕了。
監牢中,余莫見到了垂著頭被綁在特殊椅子上夢魘師,他只對勉強抬眼的夢魘師說了幾句話。
「你給的人生,我不喜歡。」
「因為我的人生,應該由我自己來書寫。」
夢魘師看著在冰冷的監牢中,微微笑著的余莫,帶著極強的生命力般熠熠生輝,就像夢境裡一樣,不論他怎麼設難關,他都無法被徹底摧毀崩潰,墮落變壞。
而他身後在他說完後,上前的江昀來,與他並肩而行,冷漠道:「而你,將會在審庭之後,進入曾經加注別人身上的噩夢中循環。」
他們並肩而立,一同來,又一同走,夢魘師只覺得刺眼,刺眼到讓他這個習慣在陰溝的人,覺得要瞎掉了。
走出來到了大門口,余莫突然玩笑道:「如果不是他,或許你還沒有那麼快讓我知道你的心意。」
江昀來卻一臉嚴肅的說:「我並不想要這種機會,因為你很危險。」
余莫一愣,看著江昀來認真的表情,撓了下臉:「我就是開個玩笑。」
下一秒,余莫卻被江昀來抱進了懷裡,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一切有關你的事情,對我來說都不是玩笑。」
雖然還沒確認關係,但很明顯,江昀來已經從余莫慢慢變化的態度中,一步步地縮近。察覺到余莫並沒有排斥自己的擁抱,他不免又抱緊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江昀來感覺到了余莫輕輕攏在了自己背後的手臂,這是一個無聲的回抱,沒有他那麼密不可分,卻也是細微的回應。
他聽到余莫因為被自己抱緊,而悶悶傳來的聲音:「行了,再抱就要被你抱成餅了。」
江昀來鬆開:「什麼,貓餅嗎?」
余莫:「....你夠了。」
看著余莫無語走掉的背影,江昀來低笑了聲,又大步追了上去。
這時突然徐玉良接到電話的余莫,聽到那邊的聲音,疑惑道:「啊?你是說短期內因為分裂後遺症,他還會明顯地切換人格?」
徐玉良:「對,不過久一點精神力穩定了應該就可以了,你注意點。」
余莫掛了電話,看著旁邊這時候像路一川一樣得意的江昀來,心道:注意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晴朗的天空下,兩個人的身影逐漸同行,而地上的影子,也因為陽光照射角度,緩緩疊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