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輕功了得,莫說我不知道,大都時,你便是使輕功接的我。”
謝淵承認,他的輕功確實不錯,“雲兒莫再開玩笑了,這只是略知皮毛罷了。你也不必擔心,我又不是凶神惡煞之人,你趕我算什麼事兒,再說我打的是欠收拾的人,他自找的。”
“看人家欠收拾你就將人打得那般重,要是我沒及時趕到,萬一把人打出個好歹來呢?”
言堇雲很認真對待此事,“我就不信你不曉得他父親是誰,那是廷尉之子啊,廷尉之職連父親都禮讓他父親三分,你要是把自己搭進去,你可想過府中長輩該如何?我又如何?”
“誰讓他出言不遜在先。”謝淵低著頭,這時也意識到自己的確衝動了,聲音不禁小了不少。此刻若是讓秦安他們三個看見他這個樣,少不了又對謝淵一陣嘲笑。
“看來你以後還是少出去與秦公子他們相聚了,一聚便鬧事兒。”
“這也不怪他們啊,若是今日你也去,便不會有事的。”
“這與我何干?”言堇雲一臉疑惑。
“當然與你有關了,鄭蕭就是見你不在,才出言挑釁,說我背著你在外邊瞎鬧,我才同他打起來的,你說?這跟你有無干係?”
“他為何拿我挑釁。”
“我怎知,定是如雲兒所說的,羨慕我們呢。”
“休的胡說。”
“這不你先說的嘛。”
言堇雲將信將疑,“這麼說,此事還真就因我而起,是我拒絕了秦公子他們的邀約才導致的?”
“那當然了,現在說來,錯不在我,雲兒也有份,若要罰,我們兩人都得受罰。”
謝淵故意抱起枕被,向言堇雲使眼色,“走吧,不是要睡外間嗎?既要受罰,雲兒也要同我到外間睡,外間的貴妃榻硬邦邦的,雲兒正好可以體驗一下徹夜難眠的滋味。”
“……。”言堇雲一時竟無言以對。
謝淵故作委屈,“況且我身上還有傷呢?雲兒就放心我獨自一人睡外間,夜裡喝口水都無人應答嗎?”
“自知如此,還不快上來,杵著幹什麼?嫌傷的不夠重是吧。”言堇雲一聽他提到傷便是不悅,隔三差五就他跟這些小傷小痛過不去了。
“嘿嘿嘿,夠了夠了。”謝淵笑嘻嘻的,快速爬上床,言堇雲起身,從桌上拿來一瓶藥。
命令道:“躺下。”
“幹嘛?”
“你臉不要了嗎?再不消腫,你是打算等父親的軍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