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去公司找罪受幹什麼?”
貴婦人主動和談越說起了話。
以他現在的身份要給出一個什麼樣的理由才算合理?
談越思索了幾秒,開口說道。
“碰見個算命的,說我在公司裡面有個貴人。”
貴婦人沉默了,也不知道相沒相信他這套說辭,但總之沒再問他公司的事了。
談其的房間和他在一層,他回來的時候談越特意關注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了,這班加得可真夠久的,真是辛苦了他們的凌秘書。
談越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手一伸將燈關掉。
是時候該休息了。
—
鑑於談越昨天表現良好,凌危今天給他的任務又重了一些。
看著收到的數據資料,談越拿起手機,開始光明正大地摸魚,腳步聲靠近,談越聽見了,但沒有任何反應。
“是有什麼問題嗎?”
“有,很嚴重的問題,我心情不太好,沒法工作。”
凌危臉上掛著禮貌的笑容,“但現在是上班時間。”
“可是我這個人,只要心情不好就什麼事都幹不了。”
談越手機里的遊戲還掛著,他沒出牌,對手頭像上的氣泡框上不停飄動著文字。
【我等你等到花兒都謝了。】
談越手指一動,打出一張牌。
凌危垂眸掃了眼他的手機屏幕,臉上的笑意收起來了幾分。
“上班時間,還請不要做和工作內容無關的事。”
“凌秘書。”
談越放下手機,伸手扯著凌危的領帶,把他往下拽。
“我不是說了嗎,我現在心情不好。”
青年眉眼漂亮,攻擊性十足,即使這樣囂張又蠻不講理,也很難真正對他生出厭惡。
凌危始終保持著平靜,“請鬆手。”
談越眼裡閃過不懷好意,他向後靠著椅背,將他的領帶在手繞了一圈,然後猛地一扯。
凌危一個踉蹌,身體不穩,直接倒向他,即使反應及時,用手撐住了椅子的扶手,也還是直接壓在了談越身上。
原本平整的領帶被談越弄得皺皺巴巴,談越鬆開手,好心地幫凌危拍了拍。
“平時多鍛鍊吧,凌秘書。”
凌危低頭瞥著那隻作惡的手,修長白皙,指尖居然還帶著點粉。
凌危面色不變地將領帶從談越手中拿回來。
“謝謝提醒,現在心情好了嗎。”
這麼捉弄了他一番,也夠了。
談越顯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聽話的人,“沒有,凌秘書會講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