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你來教訓我了?”
頂著漂亮的臉,做的事卻很惡劣,凌危對他這樣子恨的牙痒痒,繃著臉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和你說話呢,當做沒聽見嗎?”談越提高了音量,手上也使了勁,大概是掐得痛了,凌危突然惡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酒精放大了凌危的情緒,如果放在平時,他肯定會面無表情地等著談越鬧夠了,再輕飄飄說上一句。
“好了吧,談少爺。”
談越皺眉看著自己的手上的牙印。
“你屬狗的啊?要打架是吧,換個地方。”
走廊上偶爾會有送菜的服務員經過,他們兩個在這裡鬧像什麼樣子。
所以,談越扯著人去了衛生間,他當沒沒打算真和凌危打架,頂多是趁機把人好好調戲一番。
“咬啊,你有本事再咬一口。”
談越略有些粗暴的掐著他的下巴,凌危臉上已經留了印子。
“不敢了吧。”
在談越的言語刺激下,凌危還是沒忍住,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
“啊!”
談越短促地叫了一聲,他聽見有腳步聲在向這裡靠近,將凌危帶到了最裡面那個隔間。
他捂著凌危的嘴,眼中含著警告。
“不准出聲,要是被人看見我這個樣子,面子往哪擱。”
凌危也短暫地冷靜了下來,他扒開了談越的手。
“讓我出去。”
“現在?我可不想讓人看見我和個男人一起從隔間出來。”
這語氣里的嫌棄讓凌危瞪了他一眼,“是誰拉我出來的。”
“拜託,我那是好心,看你在扯領帶一副不舒服的樣子所以拉你出來透透氣。”
談越說話間已經上手了,他好人做到底,順便幫他把扣子也解開了一顆。
現在談越終於知道為什麼凌危在那裡扯半天領帶也不解開的原因了,這人衣服下的膚色和露在外面的壓根不是一個顏色。
他喝酒是不上臉,但是其他地方紅啊。
外面的聲音逐漸減小直至消失,談越打開門鎖,幹了壞事就打算走。
“你也快出來吧,不然我哥還以為我和你去做什麼了。”
凌危壓制住了自己暴躁的情緒,他走到洗手台前打算洗個臉冷靜一下,當看見鏡子裡自己臉上的紅印時,忽的愣住。
“談越。”
“你叫我做什麼?真想打架啊?”
凌危的呼吸變重,他感覺自己快要壓制不住情緒了,偏偏談越嘴上還沒停。
“哎喲,早知道就不跟過來了,等會兒跟我哥打聲招呼就走好了。”
談越洗好了手,看了眼凌危的表情,眼中促狹一閃而過,抬腳剛準備走,就被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