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光和小屁孩兒玩了,還肚子都被玩大了。
“怎麼了,顧總,現在想知道我們兄弟關係怎麼樣了?害怕當紅顏禍水,讓我兄弟反目?”賀澄呲著大白牙問他,然後揚頭喝了一口酒。
顧君淵依舊安靜看著他,賀澄長相優越非常,喝酒的姿態非常豪邁,帶著一絲爽快,幾口下去,十幾萬的酒被他幹了半瓶。
“你都不怕你爸媽揍你,我怕什麼?”顧君淵抿了一口酒,並不打算多喝,在酒宴上喝得夠多了。
賀澄放下酒瓶,膝蓋蹭著地,撐起身體朝著顧君淵那邊靠了靠,手放在他西褲上,西褲襯得腿長筆直,他半仰著頭看他。
“你不怕……那你今天有沒有跟我弟弟親嘴?”
顧君淵眼皮有些灼燒的刺痛感,頭皮也有輕微的鈍痛感,是喝酒帶來的後遺症,他確定自己非常清醒,也知道自己異常衝動。
“沒親。”顧君清俊的眉眼淡淡,像是一株白色茉莉,清冷又淡漠。
“為什麼不親?”賀澄手按在他膝蓋上,輕輕捏了幾下,那雙桃花眼含著情,溫泉事變之後再無顧忌,盡情享受這過眼雲煙、雨中艷情。
“我又不是變態,為什麼要隨便親別人。”顧君淵鳳眼凝視著他,一個仰著頭,一個垂著眼,他坐得筆直,任由賀澄碰他的膝蓋,暗示般地捏他的大腿。
兩人視線交匯,賀澄眼底掠過一絲笑意,壓低的聲兒問他:“怎麼是別人呢,你們不是相互喜歡嗎?”
顧君淵不置可否地喝了一口酒,不準備回答他的問題。
賀澄也不在意,盯著他微濕泛紅的唇,雙眼帶著星星似的光,提議道:“過來親一下我,我想嘗嘗顧總的酒好不好吃。”
顧君淵聞言,身體似乎瞬間就熱了起來,原本被他壓抑著的熱潮,霎那攀升。賀澄唇珠微凸有形,微笑唇,自帶笑意般,他很少見他冷臉的時候。
賀澄等著他低下頭來親他,手順著他的褲腳往上摸,手指抓著他的襪夾玩,他很喜歡這種正經中透著□□的東西。
顧君淵輕哼一聲,聲兒摻雜著淡淡的諷意:“你做夢吧。”
賀澄唇角勾出好看的弧度,捏著他的小腿用指頭蹭來蹭,聲音低沉:“我們又不是沒親過?我也是別人?”
顧君淵手指逐漸捏緊了水晶杯,漆黑的眼瞳聚集了很多難辨喜怒的情緒,他似乎習慣了賀澄的口無遮攔,甚至覺得當他說這話的時候,並不是帶著輕蔑的意思,而是在調戲他,誘著他往下跳進陷阱。
賀澄見他不動,剛想進行下一波語言攻擊,便被顧君淵按住了腦袋,隨即顧君淵低頭主動吻住了他。
顧君淵心跳聲仿佛被車輛堵塞的路口鳴笛聲四起,腦袋裡冷靜的弦早就被繃斷,唇齒相碰,輕輕碾著,粘膩又濕潤的感覺,明明只是親嘴而已。
卻能極大地刺激多巴胺的分泌,傳導著他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