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次帶回來的幾個朋友,應該家裡蠻有錢吧?”老爺子看人方面還是蠻準的,現在他還是村裡的村長呢。
“嗯,很有錢。屬於那種咱們家每個人每天中五百萬,也要中五年才能比得上的家庭。”賀澄從爺爺那抽來一根煙,他的煙都快要戒掉了,一天最多抽三根,還是在屋外抽的,因為天冷他逐漸就不樂意抽了。
賀爺爺露出一抹驚訝,隨後呼出一口煙:“你奶奶說今天早上你從小君房間裡出來的?”
賀澄裝傻:“我床上沒電熱毯,太冷了,所以就去跟君君一起睡了。”
賀爺爺盯著他看了幾秒,笑了一下:“行,你自己心裡清楚就行。”
賀澄彎了彎眸子,雙眼泛紅,目光帶著一絲醉意,“爺爺,我非常清醒的。”
最後賀爺爺用絕對的酒量詮釋了什麼是薑還是老的辣。
賀澄踉蹌著被爺爺奶奶扶到房間裡。
奶奶先去房間裡躺著,賀爺爺洗臉刷牙才進來,她低聲問:“又去了?”
“那小子年輕氣盛的,哪裡忍得住……”賀爺爺嘀咕了一句,翻身躺下。
奶奶只是嘆息一聲,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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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君淵躺在床上半個小時後也毫無睡意,腦海里回想著今天在山上賀澄和他說的話,從前他對賀澄不甚了解。
雖然賀澄說得輕描淡寫,但是他能從其中知道某些他未宣之於口的苦楚,他從小喪母,父親也不管他。
老爺子位高權重,顧家地位超然,但是依舊會從某些人耳中聽見一些閒言碎語,更別說賀澄了。
門被打開,又重重關上,顧君淵轉頭看過去,看見熟悉的人影,賀澄十分熟練地掀開被子,朝著他摸了過來。
在摸到他穿的綢緞睡衣時,不滿地嘖了一聲,扯著他的衣服,洗漱完,但是身上那股酒味還是刺鼻。
賀澄大著舌頭說了一句:“怎麼又穿著衣服了。”
顧君淵抓著他的手腕,沒讓他亂摸,他對賀澄醉酒產生了一點陰影,原本已經夠瘋了,喝酒之後,只會變本加厲地不講道理。
賀澄被人阻礙了動作,酒意上頭,動作越發蠻橫,用力扯著顧君淵的睡衣,睡衣經不住他的蠻力,扣子直接被崩壞了一顆。
“你幹嘛抓著老子的手,我想摸……”賀澄手腕還被抓著,埋在他耳側親了親。
“……”顧君淵擰著眉,猶豫了一瞬還是鬆開了手,只要他不做過激的行為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