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爸爸又欺負我!”她第一時間就是告狀。
“嘖,你告訴他又怎麼樣?”范青陽坐在副駕駛上,翹著腿,不屑地說道。
“……她這么小,你就不能不欺負她嗎?”范不死雖然沒法動手,但還是憤憤地說道。
范青陽挑眉:“不能。”
范平安和范不死兩人和小受氣包似的抿了抿唇,等白晝上車後,就開始嘀嘀咕咕上眼藥:“父親,您不覺得最近爸爸有些脾氣有點大嗎?”
白晝正在系安全帶,說:“怎麼了?”
“懷孕了,很正常。”白晝又加了一句。
“哥哥,我說了吧,父親不會站在我們這邊的,我們要相依為命……”范平安抓著范青陽的手,故意說道。
“范平安,你不要學了一個成語就亂用啊……”范青陽無語地說道。
“不過你和白晝告狀確實沒用,他恨不得我把你們全部拋棄了和他‘私奔’……”
白晝沒說話,這姓范的三個人加在一起,根本不需要他開口,腦袋就能被吵得嗡嗡作響。
遠處天邊霞光滿天,常年鉛灰色的天空,今天突然放了晴,雲層映襯成了橘紅色,濃墨重彩的顏色讓白晝半張臉都染紅了。
車朝著既定的方向行駛,回到了當初的研究所,黑夜裡依舊白霧繚繞的環境,像是毒瘴,在白晝行駛過後,白霧瞬間散開,像是歡迎歸家的旅客,又馬上聚攏,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范青陽伸了個懶腰,覺得腰疼,便倚在門上,看著正在玩無聊遊戲的兄妹倆。
“范不死,出了基地,范平安就交給你照顧咯,我和你父親肚子裡還有一個小孩兒,照顧不好這麼多人知道吧。”范青陽的話說得冠冕堂皇,理直氣壯。
范不死便帶著范平安到處去瘋玩,有時候甚至都幾天幾夜不歸家的那種。
最後范青陽忍不了了,就將范平安打包送到某基地的學校去上學了,每一個月才接回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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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范青陽生了男孩兒,又是一隻變異種,黃文進提出一個名字,叫:范不著。
范青陽笑著同意了,覺得這寓意好,跟誰都犯不著生氣,心平氣和的感覺,很適合暴虐的變異種,白晝則沒什麼意見。
范不死兄妹倆又多了一個弟弟(玩具)。
後來范不著長得也比范平安快,他不過兩年的時間就變成了大人模樣,這讓范平安心裡很不平衡,求著父親,給她打生長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