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想看他求饒罷了。
“三跪九叩未叩完,算不得師徒。”他手心貼著他的脖頸。
“傳道授業解惑,只是未解惑而已,怎的算不得師徒了?”赤梵天撫摸著他的發梢,眼神露出點點深思,似乎還在權衡利弊。
“師尊……我受不住了。”夜漸鴻趴在他肩膀上,說話間語調是示弱的,眼神卻是冷若冰霜的,視線落在窗欞一點,毫無焦距。
赤梵天攏住他的背,在他腰上環了一圈,只見腰上被繫上紅繩,纖細的腰身被繫上了一根細細的紅繩,那根紅繩紅得刺眼,綴著一顆墜子。
夜漸鴻低頭看見紅繩,稍稍一驚,抬眼看向他,赤梵天攏住他的臉頰,低頭吻住他的唇,道:“物歸原主,你不用惦記了。”
夜漸鴻微微揚起下巴,承受著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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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夜漸鴻不是和赤梵天耳鬢廝磨就是在修煉,修為可以說是一日千里。
短短一月便已經鍊氣三層。
赤梵天察覺到陣法被人破壞了一瞬,神情微微一凝,他從煉丹房閃身離開,出了陣法。
只見林中出現一樣貌艷美的男修,眉毛細長,眼尾點著胭脂,他手上抓著兩根捆靈索,捆著兩個貼著傀儡符的男修,他察覺到不對勁,眼神一凌,看向某處。
“來者何人啊?”男修看著面色平庸的男人,便知道他使用了換容術,唇角含著笑,鼻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鼠尾草味道,輕笑一聲:“我原有些奇怪,我的陣法被誰破壞了,是你這個不敢露出真容的鼠輩?”
赤梵天見他手上捆住的是兩個大衍宗的修士,又見他露出大片肌膚,彩色裙擺下長腿若隱若現,從衣著上來看,是合歡宗男修無異。
合歡宗修士,采陰補陽,通過歡愛來修煉,雖不致死,卻在正派修士眼中,是見不得光的。
原來這裡的催情陣乃是他設下的。
那兩個被綁的大衍宗修士,眼神求助的看著赤梵天,他並未穿大衍宗宗門服飾。
“滾開。”赤梵天低聲說,隱隱含著威壓。
合歡宗男修見狀微微一笑,“需不需要我將這兩位也送給您呢?”
“在大衍宗腳下,採補大衍宗修士,若是被發現,你可想過後果?”赤梵天淡淡說道,並不打算救這兩個廢物,左右被采也不會死。
“哈哈哈,他們不知道多高興被我採補呢,倒是你,你養著的小白兔好像逃跑了。”男修意味深長地說道,他摸了摸鼻子,他的味覺非常靈敏。
赤梵天臉色微變,旋即在他眼前閃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