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而是因為他是最近幾百年內的天賦最強,二十五築基,百歲內金丹啊。且他身為丹修,只要是同宗門弟子,備好藥材給他,無償煉丹,當然前提要排得上隊,需要機緣。”徐東風感嘆說道。
“我身為丹修自知煉丹需要耗費多少心神,自是做不到他那般無私的,這也是因為他瞧不上咱們這些材料吧。大衍宗上下大師兄之名讓得心甘情願,畢竟誰也不願意得罪一個厲害的煉丹師。”
夜漸鴻見狀,輕聲道:“這般說來,這個大師兄,倒的確是一個兩袖清風、豁達灑脫的人?”
“可能?這些都是聽說的,要說起他,那最近還有一件事……他從凡間帶回來一個嬰孩,據說是他的私生子。”徐東風聲音越發小了一些:“這都是因為我大哥正在內門,我才能探到一點消息。”
“嬰孩?”夜漸鴻對於那些師兄弟的香艷事跡並不感興趣。
“是啊,一歲大的孩子,卻毫無靈根,倒是可惜了大師兄的天賦了……”徐東風一口一個師兄,仿佛已經成了大衍宗內門弟子。
“嗯……”夜漸鴻敷衍應了一聲,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外門大比是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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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是我赤某不對,無從狡辯,師妹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赤梵天微微躬身,朝著一粉衣女子神情歉意地看去。
歐陽家的嫡出大小姐,水木雙系靈根,是赤梵天從小到大定下婚約的女子。
此刻歐陽家的主事人,以及赤梵天的父親都正在殿中,歐陽雪眼神似乎帶著一絲受傷,避開赤梵天的眼神,默默咬著唇。
歐陽問天是歐陽雪的叔叔,此番前來面色陰沉,就是來討要說法的。
赤雲虎臉上掛著笑,但心中也是一片怒火焚燒,輕咳一聲說道:“這是犬子做事混帳,定會讓他去歐陽家道歉賠罪。”
“赤梵天,你那個私生子,為何藏著掖著,不敢帶出來見人?”歐陽問天看向赤梵天,目光犀利,語氣咄咄逼人。
赤梵天聞言,微微蹙眉,隨後眉眼溫和說道:“此乃我一人之錯,何必遷怒稚子?”
“我倒是聽說你的兒子,是毫無靈根的凡人,所以他的母親,也是一位凡人不成?”歐陽問天厲聲問道。
“不錯。”赤梵天淡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