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偉器見狀,嘆了一口氣:“昨天師兄也勞累了一夜吧,我和李師弟沒用,沒有探聽到什麼消息……”
吳斐剛剛進門聽見這話,差點崴了腳,隨後看見那休息了一晚上的大師兄露出一抹無奈又愧疚的表情:“師兄無用。”
“只能將希望放在夜師弟身上了。”赤梵天輕聲說。
夏偉器面上露出認同之色,但是私底下卻不屑的,一行人裡面,只有夜漸鴻是修為最低,自然成不了大事。
幾人等到了日上三竿,再好的脾氣都有些冒火了。
原本說好,天亮為準,眾人必須回客棧。
夏偉器不由輕哼一聲,“大師兄,這夜師弟,好大的面子啊。”
和夏偉器同行的李師期自然也是不爽的,揚起下巴,“夜師弟身為掌門弟子,自然是派頭不小的。”
赤梵天笑著說道:“的確,我爹的弟子,自然是要有些派頭的。”
有時候並不是赤梵天對體修有偏見,而是李師期和吳斐都是體修,他們腦袋都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當著他的面就敢詆毀他爹的弟子,這不是討罵是討什麼?
李師期也反應過來,忍氣吞聲地閉了嘴。
隨後,夜漸鴻從門外走來,同時身後跟著臉色發白的歐陽雪,她身形有些狼狽,肩膀被刺傷,她擰著眉,一副病弱之態。
赤梵天手指稍頓,原本不想動的,但是又想到似乎不能和上輩子出入太大,便主動上前,握住她的手臂。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給她奉上丹藥:“療傷藥,師妹快坐下休息一下。”
赤梵天沒捨得給她高階療傷藥,就算是四五品丹藥,他也扣扣嗖嗖的不願意給她了。
他對歐陽雪沒什麼好印象,現在也算是將上輩子歐陽雪看透了,既不想失去他這個助力,又勾搭著夜漸鴻狼狽為奸,甚至還在用他來彰顯自己的魅力。
歐陽雪呆了呆,捏緊了丹瓶,看著赤梵天,雙眼紅紅的,不知是感動的,還是疼的。
“師弟快說說,怎麼回事?”赤梵天連忙說道。
夜漸鴻的臉色不善,低聲說道:“我和歐陽師姐去了堡主府,發現堡主府大門緊閉,陰氣沖天。堡主府周圍的院落也似沾染上了陰氣,在緩緩蔓延……堡主府內並無一位活人。”
眾人神情凝重起來。
“當然也無妖族魔族,窗棱上、門板上,甚至是屋檐的紅燈籠上,都貼著黃色的符紙……”說到這他止了止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