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想享受這個疼痛的過程。
赤梵天明白了他的意思,盯著他清俊深邃的眉眼,不由湊在他臉側,親了親,又順勢在他後頸吻了吻,吻順著脊骨落下。
夜漸鴻閉著眼,手指輕輕捏緊了,感受師兄的吻落在刺青上,一派炙熱溫柔的吻,流連忘返般在他刺青之上。
針落下,傳來細細密密的疼,赤梵天的手很穩,沒有一絲絲顫抖,洗去那三個字,後背透著一股紅腫的模樣,針下的肌膚輕輕顫抖一瞬,又不動了。
“師兄的手法倒是意想不到的嫻熟。”夜漸鴻的聲音低聲傳來。
赤梵天不敢分神,回答道:“從前我在執法堂呆過一陣,裡面的針刑我頗為了解。”
“哦,這樣啊。”夜漸鴻細密的疼感傳來,有些折磨人,又沒話找話聊著:“那師兄組隊想找誰?”
說到這個,赤梵天便想直接將針全部扎進去算了,他輕笑一聲,針尖沾了一點染料:“反正不是你。”
“師兄,天亮之前刺得完嗎?”
“刺不完,咱倆先退賽,刺完了再去比賽。”
“……”夜漸鴻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又低聲道:“藍長老會氣死。”
“嗯,你關心的事情這般多,有沒有想過跟別人組隊,也還能氣死我?”
“嘖,這事兒不是過去了嗎?”夜漸鴻說。
赤梵天扯下他的腰帶,露出刺青,趁著換手的功夫,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一根破簪子就想打發了我?”
“嘶,不是,師兄你再打我屁股,我可要生氣了。”夜漸鴻轉頭瞪著他,那雙眼羞惱的眼裡帶著警告。
“呦。”赤梵天將針在業火上燙了一下,挑眉看著他,壓著他的膝蓋,湊到跟前,手掌按住他的側臉,湊過去,問:“你生氣了要怎麼樣?拿劍和我打一架?”
夜漸鴻被他的呼吸逼近,頓時熄了火,後腦勺想要躲,被早有預料的赤梵天按住了腦袋,眼睜睜看著他靠近,他出聲道:“師兄,你別……”
話沒說完,唇被壓著吻了半刻鐘,像是脫敏訓練般,從前被人靠近都會覺得難受噁心得想提劍和人拼命的夜漸鴻,如今被吻了半刻鐘還能忍不拔劍,已經算是進步神速了。
“師弟,生氣了嗎?”赤梵天鬆開他,摸了一下他的臉,好整以暇地問著。
師弟氣得臉漲紅了。
“師兄就仗著今日我覺得虧心於你,便如此張狂?”夜漸鴻覺得呼吸沉悶,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像是被薄膜包裹的窒息感,他紅著眼問道。
“這就算張狂了?”赤梵天起身,有些好笑地問道:“師弟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道侶兩字是何含義,只是這般親近被你說得如同我犯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般。”
“師弟,若真這般委屈,我下次注意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