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到藍玉子耳邊便成了非他不可。
“那你們結成道侶那日,我必然獻上厚禮。”藍玉子咽下苦澀,雙眼清醒冷靜。
“兩個男子,倒也不必那般張揚,顯得大衍宗門風不正……”赤梵天說。
“你何時成為那般迂腐頑固之人了?”藍玉子發問。
赤梵天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那你覺得誰會贏呢?”藍玉子對於劍修之間的打打殺殺不感興趣,雖然兩人的劍招瞧著的確凌厲,讓人忍不住揪心,卻也忍不住犯困。
赤梵天還未回答,赤乙銘依舊是爹娘的忠實粉絲,朗聲說:“當然是夜師叔!”
赤梵天抬腳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嚇得他連忙抱住了劍身,不滿轉身瞪眼,“爹爹,你要把我踹下去啦!”
“嗯,摔下去讓你夜師叔接住你。”赤梵天死心不改地用腳背踢著他的屁股。
“啊!哎呀!爹你別鬧了,夜師叔正在比賽呢。”赤乙銘死死抱住劍身不動。
赤梵天收回腳,不緊不慢地回答:“不好說。”
“夏磊只差一步就是元嬰修士了,但是夜漸鴻可是連金丹修士都不是……後生可畏啊,赤梵天,你不怕他修為超過你的那一天,棄你而去嗎?”
赤梵天神情多了兩分自傲,“夜師弟才是該擔心的那個吧。”
正在比賽的夜漸鴻,臉上表情看似冷靜,但背後冷汗已經沁濕了他的衣料,能明顯感覺到這人的劍意並非他能抵擋的,而且滴水不漏的防守,並未因為他的修為低就放鬆了警惕。
想要破局,難如登天。
夏磊倒也不著急,因為修為差距最大的一個短板就是夜漸鴻的經脈中的靈力絕對比不上他,他能慢慢把他耗死。
雖然這種打法有些窩囊,但對於夏磊,對於極上宗來說,都不能再出現任何的意外了。
“能將夏磊逼成如此模樣,這個大衍宗劍修的確有些能力的。”
“是啊,況且他還只是築基修為啊,天賦恐怖如斯……”
“看來,多年被壓制墊底的大衍宗要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但俗話說得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過早地暴露天賦,也許並非好事……”
……
下方說什麼都有,但焦點當之無愧都放在夜漸鴻身上。
赤梵天在夜漸鴻被擊中胸膛,噴射出一口鮮血的時候,眉頭忍不住蹙起,表情微冷,赤乙銘則是更加眼淚汪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