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台上的小娃娃是誰家的啊”?”在石柱擂台下,圍觀的人群竊竊私語道。
“這十年一次的散修聯盟劍修擂台賽,每年都有奇葩登場,沒想到這次居然是這么小的孩子砸場子,這不是鬧嘛?”有修士不屑一顧地說道,顯然沒將台上不過十歲大的小孩兒放在眼裡。
“就是,就是,誰家的小孩兒啊,快把人帶下來吧!”
“對啊,不要打擾我們比賽啊,啊喂!”
……
台上的孩童身後背著一把短劍,和他的身體差不多長的短劍,他臉上傲氣十足,眼神輕蔑,唇角泛著一絲嘲諷之色:“我在台下,看你們菜雞互啄,實在無趣,我來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
菜雞互啄,還是他娘親告訴他的,他說他和弟弟比試,就是菜雞互啄。
這話說得猖狂,這些修士如何能忍,頓時便要給他一點教訓了。
正在和夜甲熠對戰的是一位年輕的修士,他剛剛打敗上一位選手。
赤乙銘站在擂台下方,有些頭疼地看著上面耀武揚威又鋒芒畢露的夜甲熠,只是他說了一句,那奪魁獎品中有一味四品靈草,他尋了許久都沒尋到,夜甲熠便衝上去了。
夜甲熠雖然年紀小,但是劍招乾淨利落,甚至劍氣更是霸道狠厲,身上修為居然也並不弱,年紀輕輕便已經築基。
他的對手是金丹修為,居然還隱隱不敵,要敗於他的劍鋒之下。
眾人見狀譁然,安靜了幾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是什麼逆天的天才劍修,年紀這般小就如此厲害,是哪家隱世高人的徒兒,還是十大宗門又出天才了?
夜甲熠的對手覺得輸給這般小的孩子,面上掛不住,開始使用暗器,毒針還未刺入他的身體,便遇到了阻礙,直接反射了回去。
毒針瞬間沒入金丹修士體內,不過剎那間,便斃命了。
夜甲熠面色冰冷,精緻艷麗的臉上泛著一絲笑容,劍刺穿他死透的身體,然後將人挑下擂台,短劍在他手上耍了一個漂亮的劍花,“還有誰啊?快來送死。”
“嘖,師弟,你說這小甲像誰啊,真的很想讓人把他揍一頓啊。”赤梵天在三樓閣樓上望著不遠處的擂台,嘖嘖稱奇。
夜漸鴻走近些看,伸手勾住他的肩膀,將人勾到跟前,抬手捏住他的下頜,視線認真端詳著赤梵天那張足夠奪目濃稠的臉,調情般的沙啞語調:“誰的種,就像誰唄。”
赤梵天手落在他腰上,視線掃過他的唇,湊上前舔了一下,道:“我可沒他這般張揚。”
“呵。”夜漸鴻鬆開他,輕哼一聲,不置可否,繼續看著擂台上打鬥的身影。
“師弟,你猜夜甲熠能不能贏?”赤梵天捏著他的手腕,從身後抱住他,下巴懶散地搭在他肩膀上。
“取決於他想不想贏。”雖說是散修聯盟十年一次的劍修比武,但其實只是一個城內的小比武,參加修士不算多,一般修為高,有本事的修士,也瞧不上一株四品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