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托馬斯未來唯二的選擇，派屈克泄氣地彎下了挺直的腰。
變成徹底喪失理智，僅憑本能活動的怪物，或者在沉睡中被斬下頭顱，哪一個算是活著呢?
布魯斯卻因為派屈克的反應而瞳孔緊縮。
林肯目前只失蹤了不到四十八小時，聽到這種問題的人，至少也會懷抱希望地說他能回來，或者悲觀一些的會回答說萬一回不來了。
但派屈克的反應很奇怪，他沒有反駁，沒有期望，甚至非常難過。這樣的表現，就好像他已經知道了失蹤人的下落。
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只是一些根據經驗得出的沒有證據的設想。
好在派屈克沒有低沉太久：“我希望他能活著回來，但可能還有很多人不希望他活著回來。”
布魯斯愣了愣：“你是林肯&mdot;馬奇的支持者?”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過可疑，派屈克點了點頭，他第一次在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面前承認托馬斯對自己的重要：“我崇拜他。”
那是他的目標，是他未來的方向，是將他喚醒的“家人”，是他要守護要期待的存在。
第76章 找到辦法解決自己
布魯斯的懷疑仍在, 只是沒有剛才那樣強烈。
他的弟弟值得任何人喜愛，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只是派屈克對待他和夜翼奇怪的態度依然值得留意。
戈登的推門打破了派屈克和布魯斯之間的沉默。
“抱歉, 剛才有點事要處理。”監控顯示林肯&mdot;馬奇開車出門，穿過市中心往東南方向走去，但在經過某條監控維修的街道後就失去了蹤跡。
他已經安排人去那邊搜查。
“沒關係, 戈登局長,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布魯斯並沒有很多時間能浪費在這裡。
“還有一些和林肯有關的問題想要問問您，”
布魯斯&mdot;韋恩在市長選舉投票前已經公開支持了林肯&mdot;馬奇, 他們之間關係密切其實不算奇怪, 再加上證據根本沒辦法證明布魯斯&mdot;韋恩與林肯&mdot;馬奇的失蹤有關, 因此，戈登只是簡單問了些問題, 就告別了布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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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裡, 布魯斯重新開始了對小丑身體的檢查。
但無論再怎麼檢驗, 小丑乾癟的細胞里究竟儲存過什麼東西都沒辦法真正查出來，毫無殘留，毫無線索，就像小丑的真實身份一樣是個謎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