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屈克皺眉沉默著。
他們聊天的時候,一架從哥譚飛過的客機因為突發的極端天氣迫降在了哥譚機場,搭乘著這班飛機的FBI行為分析部也被迫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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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馬斯是第二天中午回到韋恩莊園的,恰好是布魯斯他們醒來的時間。
“和派屈克聊的怎麼樣?”布魯斯剛下樓就看到了坐在樓下喝咖啡的托馬斯。
托馬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無奈地靠在了椅背上,抬頭看著從樓梯上走下來的布魯斯:“我以前對你來說大概很麻煩吧。”
布魯斯知道派屈克視托馬斯為一切,因此他知道托馬斯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驚喜占絕大部分。”
托馬斯沉默了一下:“所以還真是麻煩?”
自覺給自己倒了杯咖啡的布魯斯坐在了托馬斯對面:“當然不,你對我來說,驚喜占絕大部分,剩下的一部分是身為兄長的責任。”
“責任啊,”聽起來像是負累。
“不止是責任,你是我的同伴,托馬斯,”能在任何情況下託付後背,能在任何情況下交付信任,永不擔心背叛。
同伴,這正是托馬斯曾經想和布魯斯在家人之外達成的關係,能並肩作戰的同伴。
雖然過程坎坷,他想了想,只要結果是好的,過程再坎坷也無所謂。
“派屈克對我來說也不是麻煩,”托馬斯並不討厭派屈克將自己視為重要的存在,他喚醒了派屈克,在派屈剋期待他的時候,他也已經將派屈克視為了某種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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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哥譚警局。
被放假的派屈克終於安心待在了家裡,哥譚大學實驗室研究成果的盜竊案件收尾由他的同事負責。
“今天只是請兩位來補充必要的筆錄,”詹妮弗和喬尼為剛趕來警局的兩位物理學博士解釋著今天的目的。
“我和謝爾頓一定會配合,”萊納德滿臉嚴肅,畢竟差點被竊取的是他們實驗室的研究成果。
“那麼,你們實驗中額外發現的新型物質當時是放在哪裡的?”實際上案件里都有記錄,但還是要問問。
“因為它並不易燃易爆,也沒有腐蝕性,我們只是把它放在了實驗室角落的展櫃裡。”萊納德回憶著。
“你們是怎麼發現有人想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