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誰,你威脅錯了人,我弟弟早就不在了。]
[你敢賭嗎?或者等過幾天我可以寄條手臂給你。]
“你有個弟弟?”戈登不記得也很正常,實際上整個哥譚也沒多少人記得。
布魯斯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但他本該死在了三十年前,或許……”
或許三十年前的死亡是一場針對韋恩家的騙局,也或許這次的勒索才是真正的欺騙。
看著那串明顯不對的號碼,戈登拿過布魯斯的手機:“我們得借您的手機用一下了。”追蹤到發信人的可能性不大,但他們還是得試試。
布魯斯自然不會不同意,這是一支提前準備好的,乾乾淨淨的手機。
拿著手機的戈登離開,接待室里只剩下低著頭的派屈克和看向他的布魯斯。
“派屈克,”布魯斯的聲音並不大,但比剛才偽裝時更嚴肅些。
如今派屈克受到的影響已經很小,但被引發出來的恐懼和憤怒已經紮根在他心裡,他抬起頭,雙眼赤紅地看向布魯斯&mdot;韋恩:“他說了什麼?”
被救出去的時候,托馬斯說了什麼。
是責備,還是後悔創造他?
作為托馬斯的哥哥,布魯斯有立場為托馬斯說些什麼,但他只是站起來從派屈克旁邊走過,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去親自問他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在追蹤勒索韋恩的發信人時,警局又接到了匿名報警。
[今晚哥譚港口有人口走私。]
“派屈克,帶人去哥譚港口提前埋伏。”
一邊是陷入危險中的布魯斯的兄弟,另一邊是不知道多少的走私案受害者。
人命從不以數量或者財富論貴賤,偵查工作和救援工作同時展開,即使兩邊都還沒辦法判定真假,但每一個報警信息都必須認真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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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輛載滿走私人口的貨車從人煙稀少的路段駛過,紅頭罩駕駛著一輛差不多的車十分自然地會入車隊墜在最後。
[這是我的“貨物”,裝船之後另有五十萬酬謝。]
領頭的人看了看自己受到的簡訊,放任了這輛不明車輛跟在後面。他們已經合作過很多次,這樣的順帶服務也不是沒有過。
紅頭罩原本已經做好了停車被檢查的準備,不過沒想到對方根本不打算看。
“看樣子他們不夠謹慎啊,”開著車一點點接近港口,“GCPD的人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