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宇一聽這話,屁股一懟把旁邊那人撞開,趕緊跑到池晝這邊來。
“晝兒你沒事吧?!”
張嘉翊也清醒了點,顧不上這些傻逼了,徑直跑到池晝身邊。
場面亂成了一鍋粥。對面那幫人一看有人暈了,直覺事態不妙,被人報上去挨個處分就不好了,趕緊溜之大吉。
王知宇大驚失色,一手緊緊地箍著池晝防止他倒地上。
“胖……”池晝艱難地吐出一個字。
“晝兒?”王知宇演苦情劇似的,箍著池晝的手臂又緊了緊,耳朵湊近了去聽,“晝兒你說什麼?”
“我說……你他媽把手拿開……!”
王知宇低頭一看,原來他的手剛剛被尖銳物劃到了,這會兒正在流血,傷口不深,但看起來多少有點嚇人。
池晝強撐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成功,頭一歪就徹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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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晝醒來時聞到一股消毒水味,得知自己在哪裡之後,他又迅速把眼睛閉了回去。
“晝兒?”王知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池晝,好不容易看見他睜眼,結果下一秒又看見他閉眼了,“晝兒!”
“晝兒你怎麼了?別嚇我啊。”王知宇慌忙站起來,打算去找醫生。
池晝只好重新睜開眼:“……沒事。”
他只是覺得太他媽丟人了。
這才過了多久,他就因為同樣的理由二進宮了。
“沒事就好,你可嚇死我了。”王知宇說,“你早說你這毛病這麼嚴重……下回你還是在邊上當啦啦隊吧。”
池晝:“……沒我你們能贏?”
王知宇默然片刻,問:“我們那叫贏嗎?”
“你管呢?”池晝理直氣壯地說,“反正是他們先跑的。”
雖然那幫人是看見他暈了,怕攤上事才跑的。
“……有道理。”王知宇誇了一句,“牛逼。”
池晝不客氣地收下這聲誇獎:“那必須。”
“哦對了,你有咱弟妹聯繫方式不,”王知宇想起來這茬,“跟她說一聲,讓她來看看你?”
“……不用。”
這副丟人樣給舍友看看就行了,給陸深看?他豈不是會被嘲笑到死。
“怎麼不用?”王知宇慫恿他,“這是個好機會啊,可以增進感情。”
“沒必要,”池晝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繳費沒,差不多可以走了。”
他剛一沾地,門口就走進來一個人。
池晝還沒完全站起來,看見來人之後又有點僵硬地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