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深沒享受到的待遇,石頭倒是提前享受了一番。並且這待遇持續生效,直到現在,將軍看到他,還是條件反射地想咬。
“你還笑?你平時就不能教它點好的,給它講講睡前故事,比如石頭是世界上最純良無害的人類……次數多了它不就對我放下戒心了?”
當年的教訓太慘痛,石頭心有餘悸,下意識就去摸自己屁股。
“靠,連我都咬這麼狠,我還是你呢。要是真來個陸深什麼的,那豈不是直接命案了。”
“幹嗎不說話?”
石頭敏銳地嗅出了此時沉默中潛藏的憐憫意味。
“陸深還真來過?”石頭瞪大眼睛,“不是吧,這隻鵝沒咬他?”
回應他的依然是這帶有憐憫意味的沉默。
石頭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先震驚哪一個。
良久,他才擠出一個包含著極其複雜的情緒的字:“草。”
他兀自比較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覺得陸深竟然回來池晝家裡這件事比較讓人震驚。於是就挑了這件事來問:“他怎麼會來?”
“這個事情,對你來說可能有點複雜。”
池晝斟酌著措辭,“簡單來說,我們在一起了。”
他這句未免也太簡單了點,石頭直接給砸懵了:“什麼意思?你是彎的?陸深是彎的?你和陸深?我知道的那個陸深?”
池晝又解釋了下一句:“不是那種在一起……”
接下來,池晝將這些天發生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石頭。
石頭聽完直接懵了。
“你們這個……”石頭不知如何形容他們之間這場整蠱遊戲,乾脆略過了,轉而接著說道,“至於到這地步?”
池晝沒回答這個問題,卻問他:“我們是真做不成?”
石頭還以為他在開玩笑,一時嘴快:“那你們現在可‘’過頭了。”
石頭忽然意識到,池晝不是在開玩笑。
“不是吧,你來真的?”石頭驚詫道,“我以為你只是想整整他而已……難道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你還真整出執念了?”
“執念個屁。”池晝否認了,“我就分析一下這個可能性。”
“哪裡有什麼可能性啊。”石頭搖了搖頭,“一點都沒有。”
石頭猶豫了一下,又說:“再說了,你又不是沒試過……”
“——難道你忘了他之前什麼樣了?”
下章應該會回憶殺一下(如果沒有我就來刪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