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深往往都很配合,這一次也不例外。
池晝之前也做過這種gay事,gay完了還要喊聲“哥哥”,第一次使用的時候效果拔群,而且之後每一次都屢試不爽,可謂是他漫漫裝gay路上的一出拿手好戲。
當初這個gay招是他先想出來的,萬萬沒想到還有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一天。
這也就算了,陸深可比當初籃球場上的他自然多了,毫無表演痕跡,自然得就像呼吸一樣。
這下子再買一杯就顯得有點突兀了,多少有點又當又立的茶味。池晝站起來繞了一圈,堪堪路過了一下門口,又坐回了原位。
他拿著那杯奶茶,想著陸深一個直男到底為什麼能gay得那麼自然。
然後在陸深看過來的那一瞬間,他條件反射地咬了一下吸管。
在陸深的注視下,池晝氣勢洶洶地喝了一口奶茶。
陸深頓了頓,忽而輕輕笑了笑。
這個淺淡的笑容里莫名藏著一點寵溺的意思,池晝差點心跳都漏一拍。
池晝惡狠狠地咬著吸管,心想:他笑什麼啊?真夠gay的。
三分鐘後,一杯奶茶飛速見了底。
池晝將杯子捏扁扔進垃圾桶,煩躁地想:陸深這狗比能不能認輸?再這麼gay下去真的要變gay了!
他們的比賽進展得很順利,通過層層選拔,一路來到決賽。
決賽的舉辦地在隔壁市的露天體育館,他們的小組是代表學校參賽的,學校出錢讓他們在場館附近訂好了房間。
但學校出錢的特點就是比較摳門,能省則省,一個夠用的情況下絕不浪費第二個。
當天下午,池晝領頭辦理完入住,手上多出幾張房卡。
幾個人頭圍了過來。
“就這啊?太摳了點吧。”
“算了算了,好歹不是場館外面打地鋪,學校出錢還要什麼自行車。”
“晝兒,你也知道你胖哥這個情況。”王知宇向池晝展示了一下自己壯碩的臂膀和彈性十足的肉,“要是有人欺負你,胖哥肯定第一個為你出頭。你知道的,胖哥一顆心都系在你身上,每個夜晚我輾轉反側的時候,想的都是你今天有沒有吃飽,衣服有沒有穿好……”
池晝抬起眼皮:“說人話。”
“對不住了兄弟,胖哥我要獨占一張床。”
池晝將一張房卡甩在他那懇切的肥肉上:“拿著滾。”
“好嘞!”
池晝又將剩下的房卡分了兩張出去,接下來就犯了難。
理論上,郝文樂可以跟陸深一間房,他們本來就是一個宿舍的……
當他的目光落在郝文樂身上的時候,郝文樂莫名其妙地歪曲了他的意思,非常識相地迅速抱上了旁邊人的胳膊:“沒關係,我跟他一起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