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李恩年看宋鶴一那麼賣力,不想打擊他,但他痛的終於忍無可忍,把宋鶴一屁股一拍,讓宋鶴一滾床上去躺好。
然後在宋鶴一的震驚目光的注視下,李恩年含住了宋鶴一最敏感又脆弱的部位。
他得教教宋鶴一什麼叫舒服。
宋鶴一當時就被爽得炸開了,從腳趾到髮絲,整個人都空白了,每個毛孔都舒張著,好像有人在他腦子裡放煙花。
宋鶴一發現他年哥不僅手巧,嘴也巧。
導致明明不是第一次的他,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以至於宋鶴一一直認為這事很爽,為了討好他年哥,在今後的日子裡,動不動就要給他年哥弄。
李恩年真的要瘋了,他十分認真地對宋鶴一道:“鶴兒,這玩意每個男人一生只有一根,我十分珍惜,還想多用幾年。”
可是這話到了宋鶴一耳朵里就是,太好了,年哥還想和他多用幾年。
第二日李恩年出門找衣服的時候,發現衣櫃裡有一個格子單獨放著兩條圍巾。
一條是他的,另一頭是當年他送宋鶴一的,保存的一樣很好。
兩條圍巾並排在一起,沉默著不說話。
那時候李恩年在思考,當年宋鶴一離開的理由對他來說,還重要嗎?
。
李恩年清楚自己是一個無趣的人。
儘管他在大多數人眼裡看起來應該有點藝術生的浪漫,整潔又手巧,會點音樂又有酸縐縐地多讀了幾本書,實際上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個追求靈魂的碰撞追求到有些偏執的瘋子,大多時他都沉默又話少,是個跟浪漫不沾邊的棒槌。
比起男女之間的情愛和挑逗,他更喜歡裝兩個人衣服的柜子,放在一起的牙刷,和同一個味道的沐浴液。
他會看著兩個人並排放在一起的牙刷和拖鞋傻笑,還會默默把兩個人用的洗髮露和沐浴液都換成了他自己喜歡的味道,把宋鶴一之前用的都丟掉。
他討厭宋鶴一用的沐浴液,一股他陌生的味道。
這讓他很不安。
他早上像個控制欲過頭的變態一樣又檢查了一遍沐浴液,不知道宋鶴一發沒發現,但宋鶴一用的的確是他買的,又在宋鶴一回家後仔細嗅了嗅宋鶴一身上是他熟悉的味道,他就會十分滿足。
又覺得自己這樣,像個偏執瘋子。
但宋鶴一很縱容他,似乎知道李恩年這點小癖好,衣食住行全都聽李恩年的,讓李恩年一開始含蓄的試探變成了肆無忌憚的占有。李恩年買什麼他用什麼。
不過宋鶴一最近也不怎麼露臉。
不住在一起的時候還好,住在一起的時候李恩年發現宋鶴一的作息極其不規律,抽空就睡會兒,有活半夜也爬起來干,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做彈性時間。
李恩年剛簽進樂團,雖然排練的時間占大多數,但還沒有巡演,比宋鶴一清閒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