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辭走近一步,彎了手臂讓他搭上來。
郁心澈手都要放上去了,又收回來:“為什麼就是我挽你啊。”
他也把自己手臂彎起來伸過去,做出一副很大度體貼的樣子:“你挽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
【我服了你們兩個小學雞,這也要爭】
【誰同意你們拉手改成挽胳膊了,我沒同意!】
【我也不同意!】
賀辭有點好笑地看著他:“又不是你為難撒嬌的時候了?”
郁心澈裝作不懂:“誰撒嬌了?我嗎,什麼時候?”
賀辭挑了下眉,歪了歪頭看著他。
郁心澈要被他盯得心虛時,賀辭搖搖頭妥協了,把手放到他胳膊上挽著。
拉扯這麼久終於是挽上了,台下一陣歡呼,隊友在旁邊也看得津津有味。直播間觀眾瘋狂截圖,又是一大波彈幕襲來。
【禮成!】
【般配!!!!!!】
【結婚照不過如此】
【?我好像忽然懂他們在爭什麼了,大部分都是妻子挽丈夫吧哈哈哈】
【太子這也願意讓?】
【我也驚了,他不像會讓的人】
【但他就是讓了,這樣更好嗑了啊,有沒有人懂我】
【皮年上寵是這樣的】
【??我草,好有道理】
【樓上這個角度好絕,真的好嗑】
賀辭只是把手放在了郁心澈胳膊上,從前方拍照角度看是挽著的,實際上兩人彼此間是沒有太多觸碰的。
他的手帶著些微涼意,很輕地貼在郁心澈皮膚上。
拍照倒計時一結束他就把手抽了出來,郁心澈整個環節都沒有產生想像中那種不習慣或者不好意思的感覺。
互動之後五人回到後台,收拾收拾就離開了場館。
外面下起了小雨,場館離戰隊的麵包車有幾步路的距離,他們懶得打傘,小跑幾步跳上了車。
今天贏了比賽,又是過節,徐樂早早在當地一家有名的特色菜館定了包廂。
隊員先回了附近他們住的酒店換衣服,接著坐車一起去吃飯。
路上徐樂讓他們找個人開會兒直播。
“今天過節,你們誰開個直播,跟咱們粉絲聊聊天,送點兒祝福。”
幾個人眼觀鼻鼻觀心,沒人應。
“賀辭。”徐樂點他,“你是不是還欠直播時長呢。”
賀辭“嘖”了聲,不情不願打開手機的金魚直播軟體:“播多久?”
“半個小時?你要是樂意,直播整個吃飯也行,觀眾估計喜聞樂見,你還能少罰點錢。”
賀辭窩在角落,手機放在腿上,低頭一根手指緩慢點著屏幕,不緊不慢說:“罰七個小時和六個小時,有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