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現在他們看開了變和善了,可能也還是會有什麼條件吧。”
他說完賀辭有一會兒沒說話,郁心澈估計是自己說中了。
不過賀辭從沒提到過這些,平時看起來也不像是哪裡被限制住了,所以郁心澈推測是對他來說比較容易的條件。
更何況今年已經是他打職業的第六年,能堅持這麼久,說不定賀辭現在就已經實現那些條件了。
果然,賀辭點了點頭:“是有條件。”
“是什麼?……可以對我說嗎?”
“可以啊。”賀辭指了指桌上那疊資料,“條件就是那個,每個休賽期都有考試,我要通過才能繼續。”
第一次看到他桌上的資料和金融課本時郁心澈是挺吃驚的,沒想到賀辭休賽期這麼辛苦。
現在他這樣一說,事情就合理起來了。
“那你這次的通過了嗎?”
“還沒考。”
“……那我覺得我們明天還是不要出去了。”郁心澈的卷王癮上來了,“你好好學吧,我一個人玩玩遊戲就好了。”
“……”賀辭眉心一跳,“也不用這麼緊迫。明天可以去山腳看小羊。”
郁心澈其實挺想看的,賀辭上次說的時候他就心動了。但備考的本能還是戰勝了玩心,他堅持:“不去了吧,我也不太想看那個。”
“那想看什麼?”賀辭說。此刻就算郁心澈說想看觀眾喊他寶寶,賀辭也願意主動開播。
“想看你好好學習呀。”
“……”
郁心澈說話語氣非常甜,但是賀辭已經顧不上去品味了。
他捏了捏眉頭,算是體會了一次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現在就是非常後悔,一分鐘前找什麼藉口不好,偏偏要說考試,把面前這個學霸的好勝心給勾起來了。
“行。”他艱難答應道。
其實也可以說要考的都學會了,但再多狡辯怕他起疑心,萬一發現考試什麼的是在騙他就不好了。
所以最後賀辭在郁心澈的監督下真真切切學了幾個下午。賀辭上網課,郁心澈就在旁邊玩自己的。
賀辭說了他可以自己出去玩,但郁心澈說不行,怕自己走了他就不學了。
賀辭也就沒再多說,他本來就想跟郁心澈待一塊兒。
而郁心澈其實也不像他說得那麼大公無私,一方面他人生地不熟的不想亂跑,另一方面,他也覺得跟賀辭這麼呆著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