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也是家裡養了兩條狗的人,即使沒有郁心澈表現得這麼喜歡,他本質上也是歸屬狗狗教的。
“父母脾氣好的話小狗脾氣一般就不會差。”老闆說,“這兩個都還是很溫順的。”
郁心澈摸了摸兩隻狗,又讓小的過來,給這一家三口一個道別的機會,然後帶去準備結帳了。
除了付款外還有幾個後續生病賠付相關的保障合同需要簽字,手續還是挺麻煩的,在另一個房間。
“賀辭去吧。”邊琪說,“我們在這裡擼會兒狗。”
“我去吧。”郁心澈說,他覺得既然是他的狗,那他來付錢才好。
賀辭攔了他一下,用只有兩人聽到的音量低聲說:“你都喊哥了,不能讓你白喊吧。”
他說話時嘴角帶著點笑,有調侃的意味。郁心澈被盯得不好意思,不想再爭:“好吧。”
賀辭跟老闆離開,邊琪跟郁心澈找了個地方坐下。
“說吧,是想問什麼。”
過年那天邊琪發來新年祝福之後郁心澈跟他細聊了幾句,後來覺得網上說不明白,郁心澈就說等之後有機會見面了再聊。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決賽後這個休賽期里,郁心澈跟很多職業選手都一起玩過,對戰時他們有時會跟郁心澈傳授點自己的心得。
郁心澈自己也趁著休息看了很多其他隊伍的比賽回放,想為了下賽季的指揮多做準備。
他能感覺到自己理論層面對局勢把握比上賽季要好一些了,但與此同時也有了一個疑問。
“哥你看過我們決賽第五把嗎?”他問邊琪。
“看了,怎麼?”
“前兩天我重新看了一次。最後那一波他們來切賀辭的時候我其實注意到了,當時我沒丟控制去救他,因為感覺他裝備不好,救活了可能也作用不大。
“嗯,我記得。”邊琪回憶著,“你往VI人堆丟了泥。效果挺好的,控了三個,小歐跟知意也跟上了。”
“嗯,都說我控得挺好的,打完復盤也沒有人說我這裡打得有問題。”
“但是我現在在想,如果我不去控他們,轉身去保賀辭的話……會不會就不一樣呢?”
賀辭死前把能打的傷害全打滿了,所有人對這波團戰的評價都是可惜他裝備太差,但凡多活幾秒或者秒傷再高點,結局都會不一樣。
郁心澈之前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最近接觸了更多輔助和AD,他發現有些輔助真的就像團隊的保護盾一樣,無論如何都會頂在隊友身邊。
當時他開了對面,雖然隊友跟了傷害,但還是沒能把VI那三個人都殺掉。反而是他們倖存下來之後先集火賀辭把他給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