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次祝斯晚那事發生之後他就不會再心懷僥倖了,“應該”是沒用的,他需要確切的把握。
所以即使知道不禮貌,他還是問:“我可以查一下他們嗎?”
“啊?”郁心澈怔了怔,反應過來後點頭,“可以的,無所謂。”
“查的時候不可避免也會涉及到你,我是在問這個。”
“也可以的。”郁心澈沒怎麼考慮,“能讓你放心就行。”
“這麼快就同意啊?”
“昂。因為沒什麼不能查的。”郁心澈從他懷裡拉開,去找衣服洗澡,“我從小就是三好學生,當過學生代表、國旗手還有大隊長,履歷很乾淨的。”
賀辭淡淡地:“然後收一堆情書?”
“……”郁心澈動作停住,回頭無奈看著他,“你沒收過嗎?”
“應該比你少。”賀辭說,“我比較凶,都不敢遞給我。”
郁心澈順著他的話想了想,賀辭在學校肯定也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樣。
這種冷臉帥哥在大部分人心裡都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一看就是那種不會談戀愛,或者不關心另一半的自我類型。
所以即使有人喜歡,也多半會望而卻步。
“笑什麼?”賀辭問。
郁心澈說:“忽然有種撿漏的感覺。”
別人都怕他,結果自己好像從最開始就不怕他,故事也就這麼開始了。
他把想法說出來,賀辭聽完沒忍住笑了。
“因為我最開始對你就不凶啊,你會害怕才不對了。”
“?”郁心澈眉頭微皺,把他這句話品了兩遍,笑逐顏開了:“你不會是對我一見鍾情了吧哥哥。”
賀辭也不裝,直直看著他,承認道:“有一點。”
他這麼坦誠,郁心澈反而不好意思了,匆忙丟下一句“我當時也覺得你挺帥”就去洗澡了。
賀辭是行動派,等他的時候順手就把事情吩咐了下去。他父母都是沒有背景的普通人,第二天資料就發給了賀辭。
他瀏覽一遍,確實沒什麼風險。他爸媽結婚是出於父母之命,沒有愛情地生下他,也並不愛他。早年的嚴厲或許是責任心扭曲演變成的,後來連責任感也沒有了。
他媽媽這麼多年沒有再嫁,一門心思撲在學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