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個循序漸進法。
他下意識地抬腿躲了一下，但很快就被賀辭拉回來了。
“不是說準備好了?”賀辭笑了聲，說話時氣息噴在他耳邊，有點癢，但郁心澈被他緊緊錮著，已經沒地方躲了。
“……可能是盲目自信了。”郁心澈悶悶認慫。
他一直以為自己有心理準備了，現在才發現賀辭可能是對的，進度太快他會接受不了。
他把腦袋抵到面前的牆上，感覺不僅是腿在發燙……從耳朵到脖子，再到後背，熱度已經要把他整個人都燒透了。
……
不過有句俗話說的好，被愛的人都是有恃無恐的。
等回國時郁心澈已經再次信心膨脹了，感覺自己又行了。
賀辭有點好笑：“之前還說我是變態，現在又不怕了。”
郁心澈躺在床上，有點沒力氣地摸了摸自己大腿那塊兒。
總感覺有什麼東西還黏在上面似的。
但肯定是錯覺，因為剛才特意清洗乾淨了。
“來挑下裝備。”賀辭朝他晃了晃手機。
郁心澈愣了一秒，反應過來他在指什麼後立刻表示：“隨便吧，你挑就行。”
“但是有些是給你用的，我喜歡的你覺得變態怎麼辦?”
“?”
一瞬間郁心澈腦子裡閃過很多不好的畫面，他趕緊坐直去看賀辭手機。
都是很常規的安全用品。
“嚇我很好玩嗎?”郁心澈捶了他一拳。
賀辭饒有興趣的：“那你以為會是什麼?”
“……”郁心澈眼神閃躲，“沒什麼，就是這些。”
賀辭這個人還是挺正常的，沒什麼奇怪癖好，最後也只是下單了基礎用品。
快遞次日達，賀辭當時忙著研究做飯，還是郁心澈開門拿的。
他拆快遞時很平靜，給賀辭看時也很平靜。
因為賀辭一直表現得很克制，所以他根本沒把這當回事。
等晚上實操時他就後悔了。
克制不代表不行，就算賀辭很克制，很溫柔，也一直關注著他的感受，這也還是太超過了。
“要不還是讓我去打BO5吧。”郁心澈手臂蓋著眼睛，說。
世界賽他都沒哭，現在居然就這麼流淚了。
*
世界賽後TZ第一次露面是替HPL的贊助商，也就是賀辭的小姨打工。
這個服裝品牌前段時間推出了套新的產品線，主營中式風格。奪冠五人組休息夠了，過來幫忙拍了組宣傳照。
照片拍得十分驚艷，再加上冠軍隊伍的噱頭，立刻就出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