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曲:“……”
已閱,求閉嘴。
不過這也是鳳曲初次聽說雒這種鳥。
看著眉飛色舞的莫飲劍,鳳曲的指腹擦過了已然風乾凝結的圖騰邊緣,好像真的能感受到他口中的“燃燒”。
這個信仰,是很適合莫飲劍。
阿枝臉上已經堆滿了嫌棄,忍不住又要開口和他嗆聲。
耳邊都是兩人的吵鬧,鳳曲聽得唇角微勾。
阿珉道:「吵死了。」
鳳曲反問:“但你明明很喜歡吧?”
這樣的熱鬧讓人很容易記起且去島上的時光。
師弟師妹們也經常因為各種荒唐的理由大打出手,在島上時,還會覺得手足無措;可離島大半年,他已經有些思念且去島的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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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
夜風拂窗、細雨連珠。
便如上次一樣,阿枝縮到了鳳曲的房間,不知從哪扒了一堆熟豌豆,擺在桌上數著玩。
鳳曲聽他用氣音數著“三百四十七”、“三百四十八”,眼皮也跟著沉重起來。
阿枝問:“你睡不著嗎?”
“有一點。”
“嗯,畢竟同伴是莫飲劍那種笨蛋,鳳曲哥哥覺得不安也很正常。”
鳳曲哭笑不得:“你有這麼討厭他嗎?”
阿枝把桌上的豌豆一攏:“非常恨哦。十步宗作惡多端,罪孽深重,要我對他們少主笑臉相迎的話完全辦不到。”
“聽上去很嚴重。”
“當然嚴重。”阿枝道,“十步宗的門生曾經□□過我的姐姐,使她失了清白,受人冷眼,在一個暴雨天投了河。”
鳳曲愣住,默然一會兒:“……抱歉,我不知道這個。”
他以為只是閒聊,沒想到會牽扯到阿枝那麼慘痛的往事。
但當受害者站在面前,鳳曲也對十步宗的罪行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不再是一語概括的“罪惡”,而是具體的罪行。
阿枝說:“這和鳳曲哥哥又沒關係。”
可鳳曲又不禁好奇:“有過這種事,你還願意幫助我們,為什麼?”
“誒,因為一切都要分個‘先後’嘛。”阿枝舉起一顆豌豆,對著燭火端詳,“師父教過,‘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果因為我一時激動,耽誤了師父的大計……啊,我說漏嘴了是嗎?”
鳳曲的瞌睡也一瞬間沒了:“大計?”
阿枝卻狡黠地眨眨眼,反而道:“客人來了。”
話音剛落,門外響起了腳步。
今晚被帶走的會是莫飲劍還是自己?鳳曲不得而知。
直到兩名道人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