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這次傷在他往日根本就不會在意的人手上,這像是打碎了他以往一直強大的濾鏡。
可安心心在看到宮九那包紮的像是受了什麼重傷一樣, 還把手臂給吊了起來,安心心覺得自己之前的感情完全是浪費。不知道宮九又想玩什麼,安心心也多嘴, 就想看看宮九能夠裝到什麼時候。
可看著宮九這幾天,一直扮演著虛弱的狀態, 臉色蒼白時不時摔了什麼東西, 行動不便的樣子, 安心心覺得自己再不出聲, 怕宮九就要一直變成宮·病美人·九了。
宮九沒有一點心虛,「你不信的話, 可以看看我的傷口,至今還在流血。」宮九說著就要單手去解自己的紗布。
純白的紗布上滲透出點點殷紅, 解開紗布上面正在流血的傷口真的震驚安心心。
「你是不是當我傻?」安心心暴躁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之間的聯繫了,明明一點點的傷口,都快不疼了,我不說,你每天變本加厲對傷口做什麼,你當我感受不到疼啊。」
「我不說是想看你要玩到什麼時候,你不要太過分啊。」
安心心看過當初那擦傷的傷口並沒有很深,可看著如今的傷口比初見時更加猙獰,怪不得自己的手臂會越來越疼,這完全是宮九在搞鬼。
宮九眨眨眼,似乎才想起兩人之間的聯繫,看著手臂上的傷口,眼中閃過懊悔,又失去一個方法。
安心心雖氣憤宮九如此不自愛身體,當然也有一部分是因為自己也能感同身受,還是拿來藥箱,坐到宮九身邊,重新給宮九上藥,包紮,這次就簡簡單單包紮一下就好。
宮九看著面前為他包紮的安心心道:「我只是證明了一下,我如今還是血肉之軀。」
安心心不明所以:「你當然是血肉之軀,難道你還能變成鋼鐵人不成。」
宮九示弱道:「我既希望在你眼裡一直是強大無比,又希望你能看到我也是會受傷的。」
安心心對於宮九的示弱,只有一個想法,「你就為了讓我知道這個,你故意受傷,還一直不讓你的傷口恢復,擴大傷口?」
安心心氣得腦殼子疼,閉了閉眼,這傷的不是手,是腦子吧。這個世界,宮九到底學了什麼東西。
「你沒有嘴嗎?直接說不好嗎?非要搞出個傷口來。」嘴長著是為了什麼的,要是沒有用,不如直接毒毒啞算了。
宮九對於安心心一直抓不住重點而憋悶,「我想讓你心疼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