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家的人對宮田家的無恥,驚怒交加道:「這明明是我們宮家的傳家寶,站在我們宮家的地盤,竊取我們宮家的傳家寶,還好意思說是你們的。」
這明明在他們宮家待了上千年,偏偏在這次宴會上出現這麼大的紕漏,宮家受這無妄之災要找何人說理去。
這裡的響動也早已吸引附近人的注意力,很多從宴會廳的出來的人,受到了驚嚇,也受到了輕傷,一部分在宮家的安撫下去了休息處,一部分是要找宮家說理。
越是有能力的人,更加不會被宮家能夠輕易「安撫」過去,陸陸續續有人往這邊趕,剛好趕上三方對峙的場面。
對於鬧出這麼大陣仗,就是為了宮家一個被封印的盒子,不少人都各懷心思,盯著安心心手上的盒子。
安心心見人越來越多往這邊趕,看向宮家人,「怎麼解開封印?」
宮家人謹慎回答道:「我們也不知道,只有歷代家主知道解開封印的法子,我們家主一直沒有出面。」
「你們家主?宮荘司?」安心心想起剛剛溜走的腦花,眼前一黑,真正的宮家家主早就死了,知道解開封印的豈不是只有那個腦花。
「你認識家主?」
夏油傑輕笑一聲,「宮家的家主早早被寄生,你們一直沒有發現嗎?」
夏油傑的出聲讓宮家的人臉色一變,怒斥夏油傑的胡說八道,在沒有人破壞陣法前,一個咒術師怎麼可能潛入宮家寄生宮家家主。
「事實如何,不如請當事人說說。」夏油傑看著提著一個透明玻璃瓶一臉嫌棄的五條悟,玻璃瓶里明晃晃就是已經逃走的腦花。
在場的眾人就這麼看著上前五條悟手中的玻璃瓶,一個長著嘴的腦花。
五條悟非常嫌棄的將這個玻璃瓶扔給夏油傑,眉心緊蹙,萬般嫌棄道:「跟老鼠打洞一樣,還不能直接滅了。」
「陰溝里的老鼠。」夏油傑看著玻璃瓶里的腦花,臉上的笑意帶上殺意,就是這個腦花,占據了他未來的屍體,欺騙了他的摯友。夏油傑已經從安心心的隻言片語中知道了某種可能,證實過後這個隱藏在背後的推手讓他如鯁在喉。
「悟,謝謝你。」
安心心倒是不知道兩人怎麼勾搭上的,五條悟還好意思說她和夏油傑不知道會做什麼事,明明是在說他和夏油傑吧。
「怎麼解開封印。」安心心現在只想知道怎麼解除封印。
逃走後的羂索也是沒有想到終日打雁,叫雁啄了眼,只有自己陰別人的份,竟然會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給陰了。五條家的六眼絕對是他一生之敵,幾次失敗都是因為六眼。沒等到他封印六眼反而先被這個五條家的六眼給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