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聽雪奇怪了:“那為什麼你今天一直在看謝知呢?”
紀言書愣了一下連忙解釋道:“別誤會,沒有說懷疑謝知的意思。”
付聽雪笑了一下,眼裡瞭然:“那看來這種言論不在少數。”
紀言書也是苦笑一聲:“是啊,畢竟這棟樓里謝知是有前科的,然後齊彭明的證據中,也確實都表明了是出於對你的怨恨……我其實很奇怪的,他怨恨你,卻要拐彎抹角地做這種事。”
謝知皺了皺眉:“腦子有病的人做什麼是都不奇怪。”
謝知的語氣中輕描淡寫裡帶了點強調的意味,紀言書是個聰明人,確實第一時間就感受出來了。她看了看兩人,沉重的心頓時生出幾分好笑,這兩個傢伙,倒是都對對方護得緊。
她點了點頭:“確實也是。我今天來呢,一是通知一下這件事的進度,嗯,這件事也算是徹底結束了,畢竟人也死了,追究不了了,二也是提醒你們一下,可能會有過激分子在群里發表什麼過激言論,你們能無視的儘量無視吧,實在過分的,告訴我我來調解。”
付聽雪明白了,紀言書今天是來打預防針的。他抿了抿嘴:“或許你對我們有點誤會?”
紀言書:“嗯?”
付聽雪嘆了口氣:“我和謝知還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紀言書看著青年真摯的眼神,心中卻忍不住暗暗腹誹,你當然不是,你是個大好人的名聲整棟樓都知道了,可你身邊這位可一直不是什麼善茬啊。
其實有那麼幾個瞬間,她也覺得群內的推測不是毫無道理的,誰會有這種手段去揭露一個平時看起來全然無害的老實人呢?齊彭明在此之前可毫無仇家,至今看上去也只有與付聽雪有所牽連。但她這話卻不能說,畢竟她現在不是以個人形象行動的。
現在這個兇手是誰已經完全不重要了,無論是不是謝知,也沒有任何探查下去的需要。雖然在此之前齊彭明是老實人,但此後,他的惡名就要掛在恥辱柱上了,無論如何,他的死,他罪行的揭露都是讓群里的人表示大快人心的。
前提是,只要接下來不再出事就行。
紀言書輕咳一聲,站起身來:“那我都通知到了。辛苦配合了。”
付聽雪突然叫住了她:“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們最近準備出去,需要報備嗎?”
紀言書有些意外地轉身:“你們要出去?”樓里可就這兩人最老實地待在家裡了,三個星期以來,什麼外出的需求都沒有,現在乍一聽到,她還懷疑自己的耳朵。
付聽雪肯定地點了點頭:“對。”
紀言書忍不住提醒道:“最近外面的亂象越發猖狂了,雨也下的大,能見度都很低,萬一回不來的話,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