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雪瑤重新回到臥室,躡手躡腳上床,素手托著香腮,靜靜看著熟睡的男人一會子,見他始終不醒,於是伸出手指,指尖調皮的輕點對方的鼻尖。
「唔……」睡夢中的楚楠皺了皺眉,緩緩睜眼,眼底還殘留了些許朦朧睡意。
「醒啦?」范雪瑤歪頭,嬌媚的臉上笑盈盈的。
看著范雪瑤,楚楠無意識地笑了,傻乎乎的,像是個孩子那樣單純。很快,他眼中的恍惚散去,孩子樣的天真也被男人的成熟氣息取代。
「嗯……什麼時辰了?」楚楠發出一聲性感的鼻音,翻了個身,深邃的眼睛盈滿著范雪瑤的臉。
勾了勾耳邊的散發,范雪瑤隨口回答了,便重心往後,坐到自己小腿肚上,伸手去拉楚楠:「快些起來了,再躺下去,夜裡要睡不著了。」
楚楠身心放鬆,特別的愜意,一點也不想起來。渾身鬆散地躺榻上,任由范雪瑤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拉也紋絲不動,反而笑的促狹。
范雪瑤使勁拉也拉不動,見他不僅不順勢起來,還「哧哧」的取笑自己,氣惱的把他胳膊一丟,呵呵笑道:「欺負我沒力氣是吧。你就躺著吧,真有本事,你就在榻上躺一天一夜不起來,我才真服你呢!」
「這有什麼難的?」
本朝的慣例是三日一朝會,他今天剛上過朝,下次朝會是兩日後。至於奏本,也並非一定要在鴻寧殿、建始殿處理,取來披香殿也無不可。這些范雪瑤自然不會不知曉。
所以楚楠便以為她是以著正在抄寫經書,不能行房拿他,沒往別處想,信口就這樣說道。
他可是堂堂皇帝,難道還懼這種話柄?別說他沒有讓她破戒的意思,就算真的行房了,只要不記彤史,誰又能有憑據指責他們行房破戒?
范雪瑤怎會不知他是怎樣想的,輕哼一聲,她有些得意和揶揄的笑了,好像看到自己挖了個坑,對方果然傻乎乎跳下去了一樣。
「果然這樣?那官家就真的一天一夜不起來吧,倘若中途認輸,官家就在我抄經書時,替我添香三日。如何?」
「若是我果真做到了,那你就要……」楚楠湊到范雪瑤耳邊,低聲說了什麼,旋即抽身,臉上露出有些邪氣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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