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这才上下打量，伸手："工作证？或者探视证。"
白灼丞：？
"没有就不让进。"
白灼丞一看脸不好使，把支票摊开给门卫大爷："你想要多少，随便填。"
门卫满脸疑虑，反倒更加认定白灼丞有问题，支票这种东西普通人谁用！他只在孙女的奇奇怪怪的书里见到过，还是孙女看到兴头处吐槽学到的。
门卫把支票拍回去，拿出安全条例掷地有声："不是工作人员，也非本校学生，一律不准入内。你们再不走，我要报警了。长得人模狗样，听不懂人话。"
冯秋言连忙劝阻："大爷大爷，我这就让我朋友出来。您别着急。"
白灼丞见状，也拿出手机，要跟冯秋言比谁先拨通桑竹的电话。
"喂。"
白灼丞的通话先被接通，听到对面声音，喜悦的心情降到冰点。
"怎么是你，他呢？"
霍念尘同桑竹示意他来解决："在拍戏，我替他保管手机，怎么了，有急事？"
"来接人，我在门口。"
霍念尘幸灾乐祸："哦？你进不来？"
白灼丞咬咬牙："你再顺便拿个工作证来。"
"抱歉，非工作人员没有证件，爱莫能助。"
"你！"
果断挂掉电话，冯秋言的电话又播了进来。
霍念尘言简意赅："没有工作证，无关人士不得入内，还有事吗？"
冯秋言："我带了水果，不用进去，你方便来拿一下吗？"
"不必了，麻烦转告白先生，桑竹的衣食住行都由我负责。"
结束通话，霍念尘把手机递还给桑竹。
"没事了，他们进不来。我们从后门离开。"
桑竹瞪大眼："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霍念尘全程没有说话。一直到坐上车，启动车子发动机，他缓缓开口："你可以理解为经纪人的规避风险意识。在你频繁和他们接触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放心，我会为你保密。"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霍念尘侧过身："所以，你的朋友，四个都喜欢？"
桑竹低着头不安搓着创可贴，边角已经翘起不少，他又再压回去。
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很不舒服，好像自己被扒光了，霍念尘一定觉得自己很不可理喻吧。
"不……"轻微的头痛出现，桑竹话头一转，"不知道……"
霍念尘语气平静，只有尾音带着轻微砂粒感："明白了，我会帮你，毕竟我是你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