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一個毫無感情的機器人, 平靜地陳述著:「借著打陳家來警示宋家才是你的目的。你不會太為難哥哥, 因為你還想和宋家合作, 但是陳家對你來說毫無利用價值, 失去宋家之後,她們不會有任何的靠山。」
「所以,你不會放過的,自始至終都只有陳家。」
唐鶴唳聞言笑了,望向宋千予的眼睛似火一般熱烈:「千予, 我們才應該是一對不是嗎?」
宋千予沒有反應,到了現在她的一顆心只有無盡的麻木。
她想說什麼想做什麼對於唐鶴唳而言重要嗎?
甚至她這個人也不重要。
只要她身上還有他需要的價值,他就一定會用盡手段。
這麼想著, 宋千予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
沒有控訴, 沒有任何聲音。
宋千予就這麼站在那裡任由著眼淚一滴又滴地流下。
唐鶴唳有些慌了,他不理解宋千予這樣忽然的情緒,只能伸手笨拙地給宋千予擦拭著眼淚。
唐鶴唳面色陰沉, 卻還是忍不住將語氣軟了幾分:「別哭了, 千予。我發誓再也不拿你哥哥的事情來威脅你了, 可以嗎?」
宋千予無動於衷。
唐鶴唳繼續說, 開口間帶了一些懇求:「那你想要什麼?你說出來我都滿足你好不好?」
宋千予笑而不語, 她無助地看著天花板, 才想起來原來她雖然站在高樓,抬頭卻看不見那漫無邊際的天。
而再精緻的房屋不過是關住她的囚牢。
她從來不喜歡這個圈子裡的爾虞我詐, 虛與委蛇。
所以,她不想選商科,更不想從政。
對待感情也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可她明明已經這樣了,卻還是逃不掉。
她忽然相信了所謂的宿命,也感覺自己在一點一點地陷入其中。她好累,再也沒有力氣再掙扎了,既然逃不掉,躲不過,不如就這樣吧。
唐鶴唳自認自己總是算無遺策,卻發現越發看不懂宋千予。
他甚至不知道當初宋千予為什麼會喜歡自己。
所以,在宋千予親口說她喜歡的是陳木那個類型的時候,他便徹底慌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陳木到底有什麼好的?
陳木能給她的,難道他就給不起嗎?
宋千予仰著臉,深吸了一口氣平息著情緒。
待氣息平穩後,她看著唐鶴唳,清冷的臉上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既然都是生意,唐總願意和我談一筆嗎?」
唐鶴唳全然摸不著頭緒,他緊蹙著眉眼,他不喜歡宋千予這般和他說話,他感覺陌生,更覺得宋千予冰冷得難以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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