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沒有察覺到方南憶對她的心思,只是她從來都只是當方南憶是一個很好的師兄,在很多時候都在幫她。
況且方南憶從來沒有開口,她也就此沉默著。
也許是她猜錯了,自作多情呢。
可方南憶今天問了這個問題,又讓宋千予覺得有些為難。
一個不可能的命題,又何來的答案呢。
只是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給了方南憶這般錯覺。
宋千予還在籌措該怎麼開口,卻沒想到第二個人闖進了她的這個帳篷。
來人一身黑色。
黑色的衝鋒衣搭配黑色的工裝褲,高挑的身材只是進入就帶來了偌大的黑沉壓迫感,將這不大的帳篷籠罩。
——是唐鶴唳。
真正看到唐鶴唳的時候,宋千予反倒更說不出來話了。
他怎麼會來這裡?
他不是應該在國外嗎?
唐鶴唳走進來端了一杯熱水,見到方南憶濃黑的眸子不斷地加深,將宋千予擋在自己身後,看著方南憶低聲說:「方醫生看來還是太閒了,還有時間來關心我的妻子。」
方南憶看著唐鶴唳,明明心裡打定了主意,卻總是在唐鶴唳面前失了底氣。
唐鶴唳好像就有這樣的能力,只是站在那裡就讓人心生畏懼,好像他只要微微動動手指就能將人打入地獄。
宋千予看著眼前的唐鶴唳,恍惚間又看到了當年的那個肆意如風的少年。
沒有一板一眼的西裝,沒有一絲不苟的發型,額前凌亂的發絲讓唐鶴唳的五官看著有幾分冰刃的鋒利,舉手搖足之間又帶著貴族身上第一份的慵懶和矜貴。
大約是那夜受寒感冒了,宋千予沒忍住咳了兩聲。
方南憶想上前查看,被唐鶴唳的身子擋住,片刻後又恢復了一絲理智,說道:「大約是受風寒引起的咳嗽,一會兒我再開一些藥來。」
說著,看了一眼宋千予,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卻也從宋千予的態度里找到了答案,低眸離開了。
方南憶一走,整個帳篷就只有宋千予和唐鶴唳兩人。
宋千予又咳嗽了兩聲,低頭便看見自己面前橫過來一個水杯,上面還騰著熱氣。
可惜順著看上去,握著杯子的主人反倒是一臉冷然。
「不喝水,看著我做什麼?」唐鶴唳冷聲質問。
宋千予被他這般忽如其來的態度嚇到,趕緊接過水杯,小心翼翼地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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