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予看了一眼唐鶴唳,陳述:「師兄,你喝酒了。」
方南憶笑了笑:「今天院裡給地震救援的支援醫生開慶功會,一時高興,喝了一點酒。」
宋千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看著唐鶴唳的臉色。
方南憶又說:「千予,你知道我回來最高興的事情是什麼嗎?」
宋千予不敢說,抬眼見唐鶴唳的臉色沉了下去,當即伸手拉著他的衣角晃了晃,水靈靈的眼睛看著唐鶴唳一眨一眨地。
明明都說好不會生氣的。
方南憶沒有察覺宋千予的不對,幾番深呼吸後,鼓起了勇氣:「高興的事情是再次遇到了你,更高興的事情是還能和你一起搭檔上手術台。」
落在宋千予的腰間的手暗自用力,唐鶴唳低下頭來,冷冽的氣息在她身上游移。
宋千予有些無措,咬牙保持著冷靜:「師兄,你醉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方南憶卻舍不得這通電話,他的聲音帶著無限的眷戀也帶著自嘲:「千予,有些話再不說就太遲了。」
宋千予呼吸重了幾分,滾燙的吻自上而下地落下,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沒有想到唐鶴唳會如此大膽。
她想制止,可力量都被鉗制,毫無反抗的能力。
「千予,我已經喜歡你很久很久了。」方南憶說。
宋千予下意識想拒絕,可還沒來得及張口,唐鶴唳便低頭吻了上去,這個吻不似前幾次的纏綿,更像是一種宣示領土的占有,又重又急,洶湧的醋意似忽然掀起的滔天巨浪要將她淹沒,堅實的手臂似銅牆鐵壁一般將她圍住,讓她再也逃不掉。
宋千予還想掙扎,電話還接通著,她不想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可她越掙扎,唐鶴唳的占有就越凶,帶著要將她徹底吞噬的霸道,讓她難以抗拒。
宋千予求饒一般地將那通電話掛斷,可自己的求饒並沒有喚起唐鶴唳的半分憐憫,醋意徹底沖昏了他的頭腦,
占有是今晚一定要敲響的旋律。
次日,宋千予醒來的時候便看見唐鶴唳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帶著醋意和一絲不滿,懲罰性地咬了一口。
剛醒來,宋千予對唐鶴唳這忽然的情緒摸不著頭腦,眼神無辜至極:「怎麼了?」
唐鶴唳也不說,只是看著宋千予的眼睛越發熾熱,呼吸微沉,捏住她下巴便又吻了下來。
宋千予趕緊推開,昨晚的唐鶴唳簡直像是發狂的野獸一般失控,她不想再來一遍。
迎上唐鶴唳眼眸里被推開的怒意,宋千予的睫毛撲閃,杏眸微濕,有些委屈:「疼。」
唐鶴唳身形一怔,鉗制宋千予的力量卸了下來,轉而溫柔地擁抱,有些笨拙地輕拍著宋千予的背輕哄著:「對不起,弄疼你了。」
宋千予將頭埋在唐鶴唳的懷裡,一向冷清的聲音在此刻也帶著撒嬌的嬌軟:「你生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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