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予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一個照面,來不及多說,拿起聽診器查看了一番情況,又看了看一側放著的心電圖。
竇性心動加快過速再加上ST段升高,血壓極低,心臟應該伴隨著出血的情況。
「先拿四個單位的血液過來。」宋千予說著。
話音還未落,眼看著血壓就迅速往下降,幾人趕緊到床邊查看情況。
「得先穿刺。」宋千予最先決定。
方南憶還有些猶豫:「千予,病人現在的情況不穩定,不適合穿刺,我和骨科在此之前已經商量過了。」
宋千予眼看著血壓的情況危急,再次檢查了患者的生命體徵後要求道:「穿刺!我來。」
方南憶持反對:「這樣太冒險了。」
宋千予接過一側護士遞過來的穿刺設備:「什麼都不做患者更危險,你們討論的都是手術如何完成,我想的是讓他先進手術間。」
說著,宋千予利落地刺入。
十分鐘後患者的指徵逐漸平穩,三人看著片子商量著手術的方案。
在方南憶說完後,宋千予看著病人面色的潮紅察覺出一絲不對。
方南憶問:「千予?這個方案你覺得可以嗎?」
宋千予伸手將病人的嘴巴扒開,湊近聞了一下,果然殘留著濃郁的酒味。
「有酒精測試儀嗎?」宋千予問。
方南憶有些不解:「啊?」
宋千予冷靜地陳述:「他應該喝酒了。」
方南憶震驚,學著宋千予的方式聞了聞果然聞到了酒味。
兩人都慌了:「這怎麼辦?」
宋千予反倒顯得很鎮定,外國人愛喝酒,她在國外的時候碰見過這樣的情況:「分開手術,縮短單次手術時間。」
宋千予下手術台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
整整一天,都在搶救和手術裡面,身體難免有些吃不消,疲憊地靠在手術室一側的走廊休息。
「千予。」方南憶遞過來一瓶葡萄糖,清秀的面容上帶著他一貫的溫暖笑容。
宋千予看著方南憶手裡的葡萄糖。
從前為了能有機會實戰也為了有機會能學到更多的技術,她在外科輪轉的時候總是不休息地跟著每一台手術。
有一次就因為低血糖昏倒在手術室里,最後還是方南憶發現自己,將自己帶出去搶救休息。
也是那個時候起,方南憶總會偷偷地給自己塞一瓶葡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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