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又是沒來得及繼續往下說什麼,她已經被易思嵐抱起來往沙發邊挪。
兩具身體一起砸倒在沙發上,唇舌纏得緊,易思嵐的手也沒閒著,迫不及待就掀著她裙擺往裡鑽。
兩道呼吸頻率漸漸吻合,急促且低沉。
好幾分鍾過去,她脖頸都印上一道道紅痕,易思嵐終於直起來了些。
他眉心緊緊攏著,眸光微閃,在喘息中說出一句:「念念,我不想你和別人那麼親密,尤其還是一看就喜歡你的人。」
「我沒那麼大方,我很介意。」越往後說,他聲調就越低。
續念雙眼睜大,滿目驚詫。
所以他剛剛這樣,是因為吃醋了?
可是她和趙渝銘只是面對面說了幾句話,什麼也沒做。
男人這么小心眼嗎?
她不懂,但他的樣子確實不太開心。
她還是決定如實解釋:「易思嵐,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剛剛他找我,一來是為了看我手術的情況,二來是……」
「是說他要結婚了,然後你是因為聽到這件事,剛剛進了家門才會一臉不高興。」易思嵐打斷她,已經自己做出總結。
「進家門?」
她反應過來了。
剛剛那個洶湧的吻襲來之前,她確實說到趙渝銘要結婚的事。
可她要表達的明明是另一個意思,誰叫他自己不聽完後半句就吃乾脆、生悶氣。
續念忽然不想解釋了,努著嘴看向他,「你說完的話,我就要去洗澡了。不是你說的嗎,我是個剛出院的病人,需要多休息。」
是他說的,他無力反駁,
最後沒出聲,默默看著她進了電梯。
續念沒了繼續看房間長什麼樣的心思,回到房間找了身乾淨的睡衣,徑直進了浴室把門反鎖。
熱水嘩啦啦湧出,沐浴露打了兩層,她終於覺得自己身上和鼻間的消毒水味消失了。
這才扯過浴巾擦乾淨水漬,包住濕發開門。
易思嵐悶頭在屋子裡來回踱步,身上的襯衫和西褲也已經換下,額前垂下的髮絲半干,大約是在樓下洗過澡了。
續念沒出聲,捏著吹風機朝插座靠。
他挪過來接下,說了句:「我來吧。」
她還是不接話,默默拉開椅子坐下,直到頭髮吹乾,一直還是面無表情端坐著。
易思嵐收好吹風機,終於忍不住咳了聲,自己主動說:「念念,我不是要干涉你社交的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續念起身直勾勾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