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劍!」
「此劍出自當今最厲害的鑄劍大師汪靈知之手。」
「厲害!不知如何能分辨出是大師所造?」
李堂聿噎住了,他絞盡腦汁,勉強解釋道:「咳咳!此劍好,如今這麼好的手藝除了我們盤靈島的汪大哥,別人可是造不出來的。」
「我一看便知。」
楚長躍注意到他稱呼中的親近之意,他試探性問他:「汪大哥?你和他很熟?」
李堂聿把汪靈知的話搬了過來,笑著說道:「我和汪大哥可是過命的交情,關係自然親近。」
楚長躍心裡暗流涌動,他按耐心中的不舒適,緩聲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大師應年近花甲之年了,今聽你稱呼他為大哥,原來年齡不大嗎?」
李堂聿笑了,「我原以為大師年近半百了,見了人雖蓄著鬍子看著也不過四十多歲,後來他颳了鬍子,看著更年輕了,你說他年近四十也可以。後來才知道他其實也就四十開頭。」
楚長躍聽到刮鬍子皺眉,好好得刮什麼鬍子,他看了一眼李堂聿的臉,心裡有了不好猜想。四十也不小了,年紀都能當他祖父了,怎能惦記他的師尊呢!
看師尊毫無發覺,楚長躍不由有些生氣,面上倒是不顯,他按耐心中的焦躁,繼續試探道:「原來如此,那可還能看出此劍是何時的劍。」
李堂說:「新劍。兩三年左右吧!」
「如此厲害。」
「那當然,我畢竟是盤靈島的人嘛,雖沒學到精髓,一些皮毛還是會的!」李堂聿表情愜意喝了一口酒,得意道。
楚長躍表情溫柔了下來,撫摩劍身,輕聲說:「這是師尊送我的成年禮物。我來到千行門就看到師尊頭了一回下了山,去了半年多之久,沒想到竟然是因為我,師尊卻什麼都沒說。」
李堂聿身體僵了一下,差點被酒液嗆到。沒……想到竟然是自己拆穿了自己。原本不想徒弟知道他特意為了他找人鑄劍的。他又喝了一口酒冷靜一下。
不過他為何要那麼彆扭呢!緣由他很快想到了,但……
他偷偷覷了徒弟一眼,長得如此好,看著這么正常向上一個好兒郎,應沒長歪,那知道了他的好意也沒事了。
李堂聿開心地又喝了一口酒。
楚長躍重新抬起頭,看著李堂聿又說道:「剛聽你提到生死之交,在盤靈島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李堂聿頓了頓,「是發生了一些事,也沒什麼事。」他說完沉默了一下,想起禁林的經歷忍不住叮囑他一句,「你可不要輕易踏進盤靈島旁的禁島。」
楚長躍愣了一下,「那裡很危險?」
李堂聿點了點頭,「反正你沒事別去,有事也……別去。聽汪大哥說,那禁島原本是他祖上守的狩獵場,後來他們族沒落了守不住了才漸漸成了危險的禁島。
那禁島原本接近妖獸界,自從人間被天上的仙人下了一個神陣,狩獵場自然也和妖獸界斷了。因此在狩獵場的妖獸也留了下來,有些危險的沉睡下來等待人間和妖獸界互通,有些偶爾會醒來。那些麻煩的特級醒一個就足以令前赴後繼來狩獵的大批修士喪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