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哪把是雄劍?」李堂聿兩把都看了一下,根本不知道一把劍還分雌雄。
他拿著白色簪子,狐疑道:「這是雌劍吧。」
汪靈知搖了搖頭,「這是雄劍。」
李堂聿看著這白髮簪,不可思議道:「這竟然是一把雄劍?」
汪靈知一臉神秘地伸出手,李堂聿把髮簪遞給他。
他看著汪靈知拿著髮簪輕輕地碰了一下黑劍,白髮簪瞬間就變成了威風凜凜的白劍,還有一絲光澤閃過。
「看到了吧。」汪靈知把白劍遞給他,李堂聿看著劍身很喜歡,他握住白劍揮了一下,劍爐炸了,一道清晰的劍痕刻在牆壁上。
兩人灰頭土臉一邊咳嗽一邊跑出劍房,汪靈知抹了一臉灰後,「這劍不錯吧,這劍痕留著紀念也不錯。」
剛說完,劍房就塌了一半。
李堂聿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哎呀,我沒用力呀。」
「師尊,房塌了!」汪靈知的小徒弟咋咋唬唬跑了過來,看著李堂聿把劍藏在背後,一臉心虛的樣子。
「這是……」
汪靈知大手一揮,「不用大驚小怪,試劍罷了!房子塌了就塌了吧,重砌。」
小徒弟們哭喪著臉應是。
最後大家都過來砌牆,李堂聿也擼起袖子加入砌牆隊伍,這白劍和黑劍放在一起,還好好維持著劍型,他對在一旁和泥的汪靈知說:「汪大哥,這劍怎麼回事呀?你還沒告訴我它為什麼會突然變髮簪。」
「你拿開它試試?」
李堂聿抹了抹手,把白劍從黑劍旁邊拿開,又變成髮簪了。
「這它要碰到黑劍才能變成劍嗎?」
「沒錯,這把劍它有自己的脾性,會變成其他形態,除非碰到雌劍才會變回原狀。你要隨心所欲讓它變成劍要達到劍心合一的地步。」
李堂聿聽到這樣,就斷了把這劍給楚長躍的心思了,他不可能把不能隨時用的劍給他。這把劍還是他自己收下了。
「想好要送哪把劍給你徒弟了?」
「自然是黑劍了,它是驚心還是動魄?」
汪靈知滿意點點頭,「黑劍名叫驚心,雖看著樸實沉悶,但勝在穩定,你的徒弟劍術要不錯,自然能令人驚心。」
「這動魄又是何解?要這不是打多了一把,這劍也夠坑人的。」
「劍本身不坑人,動魄之效還待來日。」
李堂聿嗤笑了一聲,「我算是聽出來了,你這是說我的修為還未足夠能隨意用它,要達到劍心程度這人間可寥寥無幾。」
「堂聿不相信日後自己能達到劍心嗎?」
「誰知道呢,我也懶得佩劍,它想當髮簪就當他當髮簪吧。」李堂聿不太在意說道。
「你能接受就好,我想它和你更能處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