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回到酒店。
盛清梨還沒來得及洗漱,手機叮咚一聲,隔壁房間的人發來的:「洗漱完再對戲還是現在?」
盛清梨:「……明天的戲,沒有對的必要吧?」
哪有人對床戲的。
裴清詞:「沒有嗎?」
盛清梨:「沒有。」
看到她如此堅定地回答,裴清詞無聲地勾了下唇:「想你了。」
盛清梨:「……你不要搞糖衣炮彈那一套。」
裴清詞忍笑:「沒有用?」
盛清梨:「……」
她真的懷疑裴清詞就是故意的。
無言少頃,盛清梨慢悠悠打字:「我要先洗澡。」
太冷了,不洗澡她感覺身體沒有辦法暖和。
裴清詞:「等盛老師召喚。」
盛清梨:「。」
一個多小時後,裴清詞光明正大地走進盛清梨房間。
對視一眼,盛清梨臉頰泛紅地轉開目光,「裴老師請。」
裴清詞掩唇笑著,也不拆穿她。
房門關上。
盛清梨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根本沒往裡走的人抱住。
她側身環住他的脖頸,抬手戳了下他肩膀,「裴老師,你這樣,我有點兒擔心。」
裴清詞揚眉:「擔心什麼?」
「擔心明天的你。」盛清梨一本正經。
裴清詞:「……」
沉默幾秒,他抬手捏了下盛清梨臉頰,低聲問:「故意的?」
「我哪敢。」盛清梨眼珠子轉動,狡黠靈動。
兩人鬧了一會兒,在沙發上坐下。
不過,裴清詞坐的是沙發,盛清梨坐的……是裴清詞的腿。
旁邊有劇本。
裴清詞拿起看了眼,垂眼問,「真不用提前對一下?」
「不對。」盛清梨含糊地往下看了一眼,「你不要自找苦吃。」
裴清詞噎住。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抱了半晌。
驀地,盛清梨問他,「在劇組的時候,你要跟我說什麼?」
「我有點兒後悔,答應和你分開。」裴清詞坦然。
早知道,他就應該死皮賴臉地纏著她。
只是太多事情沒有早知道,二十出頭的裴清詞,思想也不如現在成熟,做事情也沒有現在冷靜。
他們身上不服輸的個性,倔強,青春時期的蓬勃氣盛,在剛開始戀愛時候,一覽無餘。
聽見這話,盛清梨動了動身體,貼在他胸口道,「我們現在這樣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