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田然指了指秦洲手上提的的袋子道,「我看冰箱裡東西快要完了,就和他出去買了些東西回來。」
一群人中,有些人信了,有些人不相信,但都沒有戳破的意思,只是在想他們不是去買東西,能去哪兒?
想到這裡,祝姝惠這時候掃了周圍一圈問道,「對了,你們有誰知道翟景煥去哪兒了嗎?明明剛才還在這兒的。」
這個問題,卓嘉言能夠回答,「我看見他剛才出去了。」
在一群人奇怪他去哪兒的時候,此時消失不見的人出現在了一輛黑色的車上,他看著田然和秦洲兩個人走了回去後,才打開了手頭命人想方設法得到的畫像看。
隨著畫卷慢慢地打開,翟景煥臉上原先的漫不經心消失,下意識坐直了身子,眼中驚艷中伴隨著是比先前強上千倍百倍的灼熱,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每一下都仿佛要跳出來一般。
在商場上精明得讓人痛恨的人此時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像一個愣頭青一樣,緊緊盯著這副畫像上的人不放。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靜安長公主的畫像一直沒有流傳出來了,因為太過驚艷,驚艷到讓人忍不住想要私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
如果不是因為收藏這副畫的人實在是缺錢,也不會把這副畫賣出去,可哪怕是如此,翟景煥也花了好大一筆價錢,是讓人聽了之後忍不住說他瘋了的價錢把它買回來,原先他覺得自己瘋了,但現在覺得物有所值。
只見畫中人穿著一身尊貴的宮裝,站在牡丹花面前,輕捻起其中一株花,俯身輕聞,細白柔嫩手指如柔荑一般,奪人心目,可比之更讓人恍神的是那張臉,靡顏膩理,仙姿佚貌,輕笑過後更顯絕色,清冷,穠麗,端莊,貴氣,各種詞彙放在她身上都不為過。只讓人覺得不夠,還不夠。
翟景煥伸出手撫摸畫中人的側臉,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人長成這樣,讓人理智漸失,寧願散盡家產也想要得到她。
比那濃烈的占有欲更深的是痴迷,他慶幸自己是在這時候看到了這副畫像,而不是在上節目之前,不然他會瘋的。
喜歡上一個已經死去了千年的人,這何其可悲?
車裡,翟景煥目光不離這副畫像,一看就是兩個小時過去了,若不是前面司機提醒,他可能還會一直看下去。
「讓人去調查一下剛才秦洲和田然兩個人去了哪裡。」他念念不舍將畫像重新卷了上去,回過神來看向前面的司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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