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待了這麼久了,你該不會以為我只看過你一個人的吧?如果都像你這樣講的話,本公主的清譽早就沒了,是不是在國師大人的眼裡,靜安就是個不知羞恥,清白已失的不潔之人。」一字一句猶如利刃,與其說是在傷自己,倒不如說是在割他的心。
微生星洲倏地抬起頭來,她可以罵他,打他,又何必這麼說自己?
看著面前面容與之前截然不同的人,他看著她,聲音喑啞地道出了這句話,「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在他看來,她是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那些惡俗又怎麼能禁錮住她?她該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
然而田然偏偏跟他唱反調,「那你是什麼意思?嫌棄我?還是說你心有不詭,所以不敢抬頭?」
每說一句,都讓微生星洲心中一緊,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所以選擇了沉默。
看到這里,田然不悅道,「微生星洲,你啞巴了?」
可以說,他這還是第一次被人訓到無話可說。
不過聽著她中氣十足的聲音,微生星洲知道自己這時候不該笑,然而嘴角還是忍不住勾起了一絲笑意。
她這副樣子至少比先前怎麼止都止不住血,怎麼叫也叫不醒的狀況好太多了。
時到今日,他還是不後悔當初的決定。
田然看著他笑,原先鼓起來的氣一下子泄了下去,走回床邊緣坐下,沒好氣道,「說吧,要跟我解釋什麼?」跟這個半天都不一定能蹦出一句話的人生氣,她等會兒氣到的還是自己。
不得不說,聽到這句話時,微生星洲鬆了一口氣。怕她想起上一個問題,他這時候開始將她自刎後發生的事情,一件一件地說了出來。
「你自刎之後,秦玄給你打造了一所冰棺,想要封你為後,不過被我阻止了。」
因為他知道她不會願意的。她父兄和家國全部都是被雲國人摧毀的,又怎麼可能願意死后冠上雲國人的身份?
「那時候他還沒完全掌控大宋,所以我就聯合那些大臣,逼他把你交出來了。」這件事估計史實上也不敢寫出來。
因為這件事,後面那幾年,秦玄幾乎天天都想除掉他,可是國師府根基已久,除非他是不想要他皇位了,否則一旦對國師府出手,勢必會造成民心大散。這也是為什麼兩者勢同水火,卻又不得不處於暫時的平衡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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